“噓!”若黎伸手捂住小兔子的嘴,示意他不要講話。誰知這小兔子色膽包天,竟然伸出舌頭舔舐若黎的掌心。
若黎瞪了他一樣,扭頭回應舒若晨,“大師兄,有何事?”
“倒也沒什麼事情,只是我想著昨日我去尋了小容,怕你生氣。”舒若晨解釋道。
“這有什麼好生氣的。”若黎十分平靜地下了逐客令,“大師兄,不如你這幾日多陪陪小容師弟,畢竟我們再去尋機緣,指不定他又有多少年見不著你。”
“阿黎這話說的有理,那我今日便陪他去山下逛逛,我先走了。”舒若晨見若黎真沒生氣,便走了。
若黎這才鬆了一口氣,待她轉頭看向小兔子時,只覺得小兔子兩眼放光,彷彿在看什麼有意思的東西,而他的手緊緊地鎖住若黎的腰,並將她往自己那處帶去。
“你幹什麼!”若黎瞪了眼小兔子,正要收回手,卻被小兔子輕輕叼著指頭不鬆開。
“鬆口!”若黎低喝。
小兔子搖了搖頭,臉上只有興奮。
若黎用了些勁兒才把手抽出來,“你在幹什麼!”
“我喜歡這樣,因為很舒服。”小兔子天真地說著,還蹭了蹭若黎。
若黎本未多想,卻是感覺到了一處異樣,她老臉一紅看向小兔子,“你真不知道如何生寶寶?”
小兔子歪著腦袋想了想,搖了搖頭,“若是讓我去魔界問問,我定然能知道的!”
“你別問!”若黎捂著頭,想要起身卻被小兔子壓了回去。
“嗚嗚嗚,阿黎,你不要走,走了就不舒服。”小兔子一邊哼哼唧唧,一邊磨蹭著。
若黎也被磨的有些無語,她遮蔽了識海中的驚雷之後伸出手去,“你別亂動,我幫你。”
傍晚時分,舒若晨回來了,見著竹林中曬著的被褥有些驚訝。
若黎坐在搖椅裡晃悠著腳丫子,昏黃的光下,若黎的腳丫子白的不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