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黎,你洗了被褥?”舒若晨有些吃驚。
若黎微微睜開眼,晃了晃手,“不是我,是小兔子。”
話語間,若黎指尖一抬,指向一旁溪邊的小兔子。
舒若晨望去,只見那小兔子嘴角帶著滿足的笑意賣力的洗著手中的床單。
“他怎麼了?”
若黎挑挑眉,嘴角帶笑,“估計是今日心情好唄。”
舒若晨皺眉,總覺得兩人之間有些不對勁。
容君姍姍來遲,他鼻尖一動,扭頭看向若黎罵道:“流氓!”
罵完提著手中的烤鴨轉身就走。
若黎倒是不在意,畢竟容君的鼻子有多靈,她可是清楚的很,那些皂角是不可能擋住容君發覺其他氣味的。
“那可不能這麼說啊,小容師弟。”若黎笑意盈盈地衝著容君的背影吼道:“他可是自願的。”
容君停住腳步,扭頭瞪著若黎,顯然不信。
這時一旁蹲在小溪旁的小兔子放下手中的床單,一臉真誠地看著容君,無比認真地說道:“我確實是自願的。”
容君扭頭又看著小兔子,罵道:“沒出息!”
小兔子有些臉紅地垂下頭去,若黎朗聲笑了,容君黑著臉走了。
只剩下舒若晨一臉茫然,總覺得他被這三人的秘密排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