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氣質依舊惹眼。
小陳瞪大眼睛辨認——是林董。
再次確認林隅眠是往他們所在的咖啡廳走來,oega中途甚至抬頭看了眼,正正與小陳對視
上,他有些慌亂地對身前的陸承譽說:“理事長……好像被林董發現了。”
與林隅眠也對視一瞬的陸承譽,並未回應。
露天陽臺的門被開啟,不出半分,林隅眠抬步走進。
陸承譽仍躺靠在椅子上,俯視腳下的行人車流。鬢邊白發離得近了,看得更加明顯,所帶金絲眼
鏡似乎鏡片也更厚了些。
不動聲色將這七年的痕跡盡收眼底後,林隅眠在桌對面坐下。面前依舊是從未愛上過的咖啡。前
來也不是為了喝咖啡,所以他只瞥了眼,隨即開啟手機調出倒計時,漫不經心地說:“五分鐘。”
話畢,他點了一下手機螢幕,五分鐘倒計時開啟。
這七年那些明裡暗裡的視線,無論是保鏢還是黑色公務車,林隅眠全部知情,為了避免apha的
陰魂不散,他選擇暫時長久居住在林雲川這兒。
在家門前,再次看到那道熟悉側影,林隅眠內心五味陳雜,甚至出現了一絲不可置信。理事長日
理萬機,這樣的行程往返,行程安排都是極為複雜的,可陸承譽真的來了。
句號本該早就畫完,但陸承譽似乎並不這樣想,於是林隅眠坐在這裡,不管是續上句號也好,還
是別的。只想聽聽陸承譽到底要怎樣。
目光落到林隅眠臉上——oega的精神面貌狀若兩人,陸承譽找不到一點鬱悶或愁緒,只有溫
潤春雨般的生機。很正常,永久標記清洗手術成功以後,oega再也不用受抑制劑的副作用裹挾,
狀態自然越來越好。
打量片刻,陸承譽才輕聲問:“恢複得怎麼樣?”
“還好,小手術而已。”
“赫揚——”
“跟你好像沒關系。”林隅眠打斷他,“不過我之前還在想,你會不會又幹出讓醫生篡改他記憶
的事。”
話題是故意往這裡引的,赫揚不久前恢複記憶後提起七年前的那場綁架案,林隅眠才得知:原來
並不是政治鬥爭,只是唐非繹的個人報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