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特質,都是陸承榮所沒有的。
且兩個同母異父的兄弟,五官很不像。
但在愛與恨裡的人哪有那麼多清醒,自卑或嫉妒,都是能夠將愛表達得很糟糕的惡劣情緒。他錯
誤地認為,錯誤地表示,總是在用錯誤的行為去書寫,名為“陸承譽永遠只愛林隅眠”的正確答案。
合上櫃門,apha走向沙發處,單膝跪下凝視oega的左手
送至唇邊吻了吻,吻的是已沒有佩戴婚戒的無名指。
將林隅眠橫抱起來,盡管動作輕柔,oega還是迷迷糊糊醒來——醉意與睏意使得意識昏沉暈
眩,讓他誤以為身在夢中。
林隅眠自然地雙臂環住陸承譽的脖頸,並貼上去輕輕吻了下apha線條鋒利的薄唇。
“為什麼戴眼鏡呢?以前都不戴的。”林隅眠歪頭好奇問著,眼睛睜得很大。
“視力不好。”陸承譽一邊返回主臥中,同時耐心向他解釋看起來明知故問的答案。
“為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林隅眠有些心疼,湊過去用臉頰挨挨蹭蹭陸承譽的眼角。
陸承譽此時卻突然停下腳步,握著oega細腰的手也微微收緊,盡管面部維持平靜,開口問的
聲音卻有些沙啞——“是不是不喜歡?”
很驚詫明明在關心apha卻讓apha提出這樣的疑問,oega用不清醒的大腦進行反思,到底是
哪處用詞不當,可是好暈,無法思考。
只好又湊上去啄吻他的臉龐,聲音放軟了些,“不要多想。”想了想,又發自內心地贊許,
“很帥的,承譽哥哥。”
太陌生又熟悉的稱呼讓陸承譽眼眶有些發紅,他什麼也沒說,只是輕輕笑了一聲。
什麼都會漸漸消失的,林隅眠對17歲的陸承譽,那些愛意或濾鏡,都會消失的。就像今晚這段
對話,也會隨著oega酒醒而消失的。
oega又繼續睡去,直到apha將他放在床上後,此時的林隅眠不知做了什麼夢,突然反手握緊
了陸承譽的胳膊,小聲呢喃著,
“卸任吧……資産轉移不易但我能做到……”
“……你……你最愛看海了……”
陸承譽將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試圖叫醒噩夢中的oega,
緊接著,卻聽到——
“找……一座陸鳴霄永遠找不到的濱海小城,帶著孩子們……一起生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