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可以通知機場讓飛機延遲起飛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企業家能做到的,更不是一個醫生能做到的。
他們是最清楚的,哪些人有這個權力。
“加速!”
他對司機說。
司機看了看速度表,已經是118碼了,他只好又用力踩下油門。
11分45秒後,汪永年的警車在望京賓館大門停了下來。
他身後,一輛破賓利也跟了進來。賓利的前面則是另一輛警車。
兩輛警車閃爍著紅綠相間的警燈。
賓利車停了下來。
警車上跳下兩個身穿警官服的人,快步朝賓利車趕過去。
劉牧樵已經出來了,他朝賓利車走去。
“您,劉牧樵教授吧?我是汪永年,總隊的汪永年,我為你開路。”汪永年敬了一個禮。
汪永年心裡很是驚訝,這個劉牧樵原來還是一個少年?
不會搞錯吧?
過去,他們聽說過劉牧樵,但根本就沒與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掛上鉤,怎麼可能呢?
“我是劉牧樵。不過,用不著你幫我開路。我只需要你管教好你的人就行了。”劉牧樵擺擺手,隨後就上車了。
車子撞扁了一扇門,8成新的賓利變成了老弱病殘了,雖然有一絲心痛,但也不是蠻在乎,維修一下和過去沒什麼區別。
劉牧樵不是惱損壞了車,而是惱潘鄭國,竟然還要我們賠錢,仗勢欺人。
汪永年趕緊說:“我回去就會整頓作風!潘鄭國,回去後寫出深刻反省,關禁閉7天。”
劉牧樵搖下玻璃,說:“這種人,應該撤職!”
“是,應該撤職!”汪永年先回答了再說,至於撤職的事,本也不是他的事了,他會向有關領導反映。
潘鄭國知道闖大禍了,趕緊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劉教授,對不起,我狗眼不識泰山,我錯了,請給我一次機會。”
劉牧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人家任總應該是你的哥們吧?你的哥們,你就可以枉法?你應該也知道,姓任的,給哈佛捐了很多億的美金,而國內有災難,他一毛不拔,這種人,被國民唾棄,好,你逆勢而行,巴結他。我問你,你得了什麼好處?”
“沒……沒……”
“沒什麼沒?我冤枉你?你兩袖清風?你是楷模?”
“不……不是,我錯了。”
“嗯,我問你,我的車子這個樣子了,該怎麼處理?我今天坐這輛破車,臉丟盡了,這筆賬怎麼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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