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牧樵不需要任何人開路,但汪永年總隊長死活不同意,硬是在前面開路,把劉牧樵送到機場。
果然,劉牧樵從特殊通道進去了,證明了劉牧樵沒吹牛逼,他確實屬於“重要旅客”。
重要旅客有幾種說法,也有說“特殊旅客”的,也有說“超級VIP”的,他們有權讓飛機等他。
讓飛機等顧客,用腳趾頭都想得出,這種人物是何等的重要。
潘鄭國慘了。
劉牧樵不要他開路,汪永年也對他虎著個臉,他既不敢開路,也不敢不去,只好在劉牧樵賓利車後面跟著。
警車一前一後,劉牧樵的規格顯然是超標了。
警車開路與護送是有嚴格規定的,無論如何,劉牧樵還不到這個級別,差很遠。
送走了劉牧樵,汪永年不理潘鄭國。
潘鄭國急了。
“領導,您一定要救我,我錯了,我一定想辦法補救。”潘鄭國臉色已經不像活人。
“怎麼救你?都到這個地步了,你也看到了,他可以讓飛機等他。”汪永年冷冷地說。
“我知道,這次是真的闖了大禍,你不救我,我死定了。”潘鄭國眼淚都要掉了。
“我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汪永年轉過頭認真地說。
啊?
你領導竟然不知道什麼事?
潘鄭國傻眼了。
這樣也可以?
汪永年見他一臉的詫異,冷笑道,“基本情況劉牧樵已經跟我講了,我相信他的話,這樣一個人物,他的話我絕對相信。只是,詳細情況我不知道。或者說,你為什麼要偏向姓任的?”
潘鄭國說:“其實,我也不是偏向姓任的。您也知道,劉牧樵的司機兼秘書彭珊,平常很囂張,我想治一治她。”
汪永年瞪了他一眼,說:“嗯?你治她?放肆!我們只能按規則行事!只要是條例認定她沒責任,我們就不能意氣用事。”
潘鄭國哭著臉,說:“都是他們害我!”
汪永年說:“誰害你?”
潘鄭國說:“中隊長,幾個中隊長,是他們慫恿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