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藕伺候完母馬,又給小馬駒餵了五個小兒手臂粗的針管羊奶。
“噗~噗~噗~”這時就聽小馬駒開始放臭屁屁。
一股騷臭和腥氣混合在一起,難聞得直衝鼻子。
夏藕下意識的伸手捂住鼻子。
這是要拉屎的前兆,夏藕讓小馬駒跟上她,儘量放慢腳步,讓它走得穩些別影響了身上的銀針。
稷澂沐浴回來便看到小娘子與小馬駒馬的和諧畫面,素來自信的他,都快質疑自己的認知了。
大宛馬怎麼可能這般溫順?
他再度懷疑自己前世的那些坐騎,通通都是披著馬皮的野狗。
這時,夏藕也看到提督大人了。
她露齒甜笑,脆生生道“夫君,小馬駒會自己拉屎了!”
“那它可真的好棒棒啊!”稷澂緩步走近,將紮在小馬駒身上的銀針依次扒掉。
夏藕甜糯道“古人云:賜子千金,不如教子一藝;教子一藝,不如賜子好名。
起名自古即有女詩經,男楚辭,文論語,武周易之說。
咱們也給棒棒的小馬駒,取個好名字吧?”
“嗯……哼!”稷澂不想說話,便哼了哼,透著幾分冷凌與孤傲。
夏藕首先想到的馬中赤菟,但小馬駒患了兔唇,已經夠悲傷的了,總不拿人家的短處取樂?
這也太傷馬尊了……
她收斂思緒,道“它一身淡淡地金色,肯定像金子一般璀璨,元寶、金子、大鑫鑫?”
“俗!”稷澂清冽的嗓音,十分好聽。
“夫君,有何建議?”夏藕摩挲著下巴,虎視眈眈的兀自盤算。
熾熱的注目引得“獵物”微蹙眉頭,悠悠投來一瞥。
冷眸微揚,眼波瀲灩,漾著他獨有氣韻。
稷澂再次垂下眸,羽睫纖長濃密,有種妖冶的美感。
修長的手指在小馬駒的耳朵上,微微摩挲了一下,道“金色可選用‘鎏’字,指成色好的黃金,出自於《集韻·尤韻》:美金謂之鎏。”
“夫君好有文采,不僅好好聽,還有寓意!”夏藕的眸子一亮,又道“一個字叫不上口,起碼要兩個字?
要不來個珠字,鎏珠與留住同音,比較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