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方面、他就是一個雛兒。
行軍打仗,打的是什麼?在何長安印象中,無疑便是資源。
在這個大唐,應該也差不多,不過是針對性不同,自然便須深入思量,到底需要那些資源。
在斬妖司‘白嫖’這段時間裡,何長安除了潛心修行,對大唐國力、戰爭、農耕等方面,也有所涉獵。
對讀書人,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很簡單,那就是分科。
“書院讀書人,所學太過繁雜,只要是聖人之言,便須熟讀、背會,太浪費時間了。”
何長安‘諄諄善誘’,見火候差不多了,便開始‘誘導’李義山、馬代和沈巖。
“可以將書院所有的讀書人分門別類,譬如,沈巖最擅長兵械製造,不妨在誦讀聖人之作的同時,充分發揮其特長,帶領一部分有靈性的學子,研究弓弩、重甲、攻城器械;
再譬如馬代先生,最擅長鬥法,不妨設立講武堂,專修武學修行之事……”
一番話,聽得三位讀書人抓耳撓腮,急不可耐。
這種學院構建方式,當年柳河東其實已經考慮過,不過因為他在一場大戰後,身負重傷,實在是有心無力。
再加上、趙正、杜十三、溫太原三位院長,其實很是保守……
“何長安的想法,甚合我意,”沈巖沉吟著,說道:“形而上者謂之道,形而下者謂之器,我可設立一座大器堂。”
馬代先生兩眼放光,笑道:“亞聖曰、吾善養無浩然之正氣,我可設立一座正氣堂!”
何長安欣慰的笑了。
書院讀書人,挺上道嘛……
“那我呢?我整個什麼堂?”李義山聽的熱血上頭,眉頭緊鎖,也在苦思冥想。
“就你?”
馬代、沈巖三人異口同聲說道:“設立一座透鬼堂唄。”
李義山氣的不行,張口就一句‘我透你兩個老白臉’,惹得二人哈哈大笑,就連何長安都忍俊不禁。
“義山先生、還請不要妄自菲薄,”何長安輕咳一聲,溫言說道:“你最擅易經之學,精通陰陽五行八卦,多涉獵奇門遁甲之術;
填的一手好詞,寫過數篇好詩,人品俊雅,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可算是我大唐男兒中最為俊秀之人也!
義山先生,為何不設立一座白嫖堂?”
聽著何長安一番並不如何浮誇的溢美之詞,李義山捻鬚含笑,腰桿子似乎都挺直了些許……
不過,聽到最後一個詞,老頭兒懵了。
“白、白嫖堂?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