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要放棄的邊緣,但一看到容洛,一個好主意突然冒出來了。這樣做雖然有些對不起他,但事急從權,也就只能用這個辦法了。
安聽再次避過那男人的一下攻擊,順勢往旁邊一滾,強忍著身上的疼痛,飛快的站了起來。既然人還站著,就不算輸了比試。
安聽很明白這個規矩,那男人也是明白的很,當然不能這樣放過她,立馬就追了上來。
但安聽撐著臺階跳了過去,飛快地衝到容洛身邊,一下子捏住了他的喉嚨。
那男人震驚的看著這一切,果然在對面停住了動作,不敢再輕易上前一步。
就連站在容洛旁邊的宇承都嚇了一大跳,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的情況。他用眼神問向容洛,只見他輕輕搖了搖頭,讓宇承不要插手此事,在一旁看著便好。
“你若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要了他的命。”安聽伸手將自己嘴角的血跡擦拭了一下,另一隻手抵在容洛的脖子上,倒是沒用多大的勁。
容洛雖是明屋真正的主人,但他不常來此處,也鮮少觀看考核,明屋的好些人都不認得他。不過宇承卻是經常出現的,而容洛一來就坐在上位,宇承都只是恭敬的站在他旁邊,可想而知,此人才是明屋真正的主人。
那男人明白這一點,自然不敢輕易出手。
“你退後!”安聽捏著容洛,大聲向他發號施令。
那男人依舊站在原地,目光卻望向宇承,看似在詢問他應該怎樣做。
宇承撇開目光,心裡有些憋屈,像這種情況,他自己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你問他,他可問誰去?
不過安聽此時雖然挾持了容洛,讓那男人不敢亂來,但她也沒辦法將他打倒在地。畢竟自己若是一放開容洛,必定會被他衝上來攻擊,但若是不將容洛放開,隔著這樣遠的距離,又實在無法進攻。
安聽一時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她頓時有些後悔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出此下策了,趕緊認輸了去包紮傷口多好。現在身上一陣一陣的疼痛襲來,她實在有些撐不住了。
眼神在四周飄忽了一遍,安聽突然瞥見了牆壁上熊熊燃燒著的燭臺,她想了想,雖然有些對不住這位魏公子,但眼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站起來,跟我走。”安聽悄聲對容洛說了一句,他倒是配合。
於是,安聽便輾轉移到了燭臺邊上。那魏公子不知她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只能順著她的移動路線防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