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手段不可取,但你終究是贏了她。”那男人看著暈在地上的餘翩翩,似乎覺得有些可惜。
安聽站在原地,目光卻往四周仔細瞟了一遍,隨後她眼珠子一轉,朝那男人一拱手:“且慢。我知曉閣下武藝高強,也不屑和女子爭鬥。剛才的事情閣下也看到了,其實我並不是這位姑娘的對手,只不過用了些不入流的手段而已。到現在我身上的兵器都已經用盡了,對上閣下便是必輸無疑,何必還要自取其辱呢?”
“姑娘的意思是?”那男人眯起了眼睛,像是在審視她所說的真假。
安聽看似真誠:“不如由我直接認輸,今日的比試閣下為勝,便免了我還得吃些苦頭。如何?”
“此話當真?”那男人還是不太相信。
安聽便直接高聲道:“我認輸了,今日的比試到此為止,我身邊這位公子便是最後的贏家。”
她說完朝那男人一點頭:“如此便結束了。”緊接著又朝鐵籠門口的守衛道,“把門開啟吧!”
“顧九姑娘離勝出只有一步之遙了,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放棄?”宇承有些狐疑,“這不太像她的性子啊?”
容洛頭也不抬的搭話:“她沒放棄,比試也還沒結束,繼續看下去。”
鐵籠旁邊的守衛看向臺階上面的容洛,見他點了點頭,才將鐵籠門開啟,讓他們二人走了出來。
“今日得姑娘成全,魏某感激不盡。”那男人說了一句場面話,對她拱了拱手,便往臺階前走去。
安聽淡然一笑,卻在他走向前之時,飛快地撿起自己方才被打出了鐵籠的短刀,一蹲一紮,那男人的小腿上立刻淌出了血來。
“你!”那男人猝不及防,單腿跪在了地上。
安聽舉著短刀,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閣下武藝高強,就是欠缺了些頭腦。”
但那男人頓了頓,竟然危險的眯起眼,雙手撐著地面,慢慢的站了起來。
安聽那一刀雖然刺中了他,但並未傷到重要之處,況且此人忍受疼痛的能耐比常人要厲害的多。她心中忐忑了一瞬,趕緊舉起短刀要再補上一刀,但已經晚了。
那男人飛快的一拳,一下將她的短刀打到了地上,頓時滑出去好遠。他緊接著的兩拳,更是將安聽放倒在地,胳膊上青紫了一片,嘴角也有血流了出來。
剛才背後使壞已經把人得罪了,又沒能一擊使他喪失行動能力,安聽此時就是被單方面的壓制。腦袋撞在地上嗡嗡的,腿腳也有些麻木了,她拼命的擋開那男人的攻擊,突然瞥見了臺階上的容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