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界的話,幾個修復大師認同的直點頭。
方棠一言不合就敢和宋駿動手,她這樣桀驁不馴,那日後,他們如果和方棠有矛盾了,方棠是不是也要對他們動手?
宋駿身邊有一個虎爺,他們可沒有這樣的高手保護,這要是被方棠給打傷打殘了,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了。
事關自己的人生安全,再加上他們也想要打壓方棠,畢竟西街口古建築的修復是一項浩蕩的工程,能從其中撈到的好處不說,關鍵這是揚名立萬的大好機會。
方棠若是藉著這一次機會一飛沖天,那以後他們想要打壓方棠也壓不住了!
“宋大師,我認為小界的顧慮是對的,我們都是文化人,方棠年輕氣盛,她若是動手,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住她一拳頭。”
“是啊,宋大師,修復方案還沒有定下來,大家都還在探討中,會有衝突爭論再正常不過了,方棠都不將您放在眼裡,只怕更看不起我們了,她即使不當面動手,可如果讓她的保鏢暗中下黑手,我們只怕都沒有命回上京了!”
“難怪盧謁護著她,果真是一丘之貉!”
方棠冷眼看著統一口徑申討自己的眾人,冷笑一聲的懟了回去:“你們是害怕修復技術沒有我好,怕被我壓了一頭,所以乾脆聯手將我趕走。”
幾個修復師一怔,反應過來之後,一個一個如同蒙受了奇恥大辱,紛紛叫罵起來。
“好一個張狂的小丫頭,你才學了幾年修復,也敢和我們說這樣的話!”
“夜郎自大!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哼,我們開始修復古董文物的時候,你只怕還在吃奶!”
眾人七嘴八舌的叫罵起來,吐沫橫飛,卻忘記了他們說的越大聲就代表他們越心虛。
“小棠。”盧大師忽然開口,面色嚴肅的看向了方棠。
怒不可遏的眾人停下話來,想要看看盧大師怎麼說,畢竟方棠這話也將盧大師囊括進去了。
盧大師不贊同的看著方棠,“你瞎說什麼大實話!雖然他們不要臉,可大庭廣眾之下,也要給他們留一塊遮羞布!”
“我知道了。”方棠一臉認同的點了點頭,再次將眾人氣的一個仰倒。
冷眼看著鐵青著臉的眾人,盧大師冷冷一笑,依舊是慣有的爆裂脾氣,“你們不服?不服來戰,我和方棠就跟你們比一場,看看誰的修復技藝更精湛!”
盧大師雖然只見方棠修復了紫砂壺和釉彩大碗,但窺一斑而知全豹!方棠的修復技藝絕對不比這些阿諛奉承的人差。
叫囂的幾個大師再次漲紅了臉,雖然很想一拍胸膛來迎戰,可是他們很清楚自己絕對不是盧大師的對手,否則他們何必針對盧大師!
除了討好宋大師也是為了排除異己,把比自己強的人打壓下去,自己才能揚名立萬!
四周的賓客們不敢相信的看著這群撕逼的大師們,原來他們眼裡清高冷傲的修復大師,竟然也會如同長舌婦一般的打嘴仗。
“也就只會嘴上瞎XX。”看幾人不敢接受挑戰,盧大師嗤笑出聲,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嘲笑之色。
氣狠了,幾個大師惱羞成怒的漲紅了臉,偏偏誰也不敢應戰!只感覺四周賓客看向他們的目光都充滿了譏笑和不屑,不由將方棠和盧大師給恨到骨子裡去了。
“好了,今晚上的宴會是討論西街口古建築的修復。”宋濂平溫和一笑的開口,目光掃視了全場。
“西街口古建築的修復是一項浩大的工程,不管是對我們修復界還是對慶州、長源,我們只負責修復,但其他的事日後都要勞煩各位支援和配合了。”
雖然看熱鬧挺有趣,但對在場這些人而言賺錢才是最重要的,賓客們紛紛接過話,也成功的將話題轉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