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汌和祁毅站在外面,流汌帶著擔心問到,
“祁叔,殿下應該沒事吧,他不會打壞雲小姐吧!那小身板,一巴掌都承受不住啊!”
“沒事,流汌啊,你別擔心,你知道嗎,前幾天,風洺回來過,帶了訊息回來,殿下在書房帶待了好幾天,昨夜子時才出來。”
流汌不再嬉皮笑臉,說到,“風洺回來了?帶了什麼訊息回來?”
祁毅看著遠處的夕陽,笑著說,“還能是什麼,這些年來纏著殿下的不就是那件事麼。”
“這麼多年了,殿下的心病終於解了。祁叔,真相是什麼?”
祁毅打了一下流汌的頭一下,
“我也沒見到殿下,我怎麼知道,流汌吶,你怎麼越長越笨了?”
“哎呦,祁叔,疼!”
…………
譚侍郎下了朝之後就匆匆忙忙的回到了譚府,鐵青著臉,叫來了譚靜靄,怒不可遏,
“你看看,這就是你乾的好事,你真是我的好女兒啊!你爹我的仕途都要被你給毀了,靜藹啊,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想嫁給餘令,那也得餘令想娶不是嘛,人家不想娶你,你倒好,還上趕著去,你的臉呢?我譚府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
譚靜靄靜靜的聽著,也不反抗,心裡在盤算什麼沒有人知道。
“靜藹,爹爹能幫你的已經幫了,這件事情,爹爹會盡力幫你擺平,日後不可再惹餘國公府的人,不然出了什麼事情,爹爹也保不住你了。”
譚靜靄深吸了一口氣,他爹這是要讓她和譚府主動撇清關係,好在最後不要連累了譚家,他的爹爹呀,真是老謀深算。
“爹爹,女兒知道了,但是女兒不想放棄,餘令不是不想娶我,他只是不想納妾。”說著露出兇狠的表情,
“爹爹,只要段嗣音死了,餘令世子妃的位子空出來,誰知道上位的人是誰?”
譚岑臉上帶著怒氣,一手拍在桌子上,怒髮衝冠,
“譚靜靄!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是非要讓我的譚家上上下下百餘口人命都因為你而赴黃泉嗎?譚靜靄,查這件事的不止有那個女官,皇上還把臨淵殿下與高將軍給了她,這是什麼陣仗,你知道嗎?你殺了絡和公主,那就謀害皇嗣,按律當斬!滿門抄斬,你知道嗎?”
譚靜靄也大吼道,
“爹爹,女兒就這麼一個心願,爹爹,再說了,我只想要殺了餘令的妻子,只是正好餘令的妻子是皇嗣而已,她死,只是因為她嫁給了餘令,和她是公主沒有半點關係,這怎麼能叫謀害皇嗣呢!
而且,爹爹,你怎麼就不想想,我若是成了餘令的世子妃,那爹爹和餘國公府不就是親家嗎?餘國公府這棵大樹,就能為你所用,你的仕途還不是青雲直上?何樂而不為呢?”
譚岑一個巴掌打過來,譚靜靄沒站住,被一巴掌扇到地上,譚岑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打了譚靜靄的手,那隻手現在無法控制的抖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