綿綿感動地把江德年送走。
蒼懷霄聽了江德年的回話,只想趕緊到樓婉身邊去,可惜他不行。
想來齊太后是真的急了,朝堂上好幾個‘棋子’接連暴露,他要趁此機會一把取締齊家。
江德年知道他擔心樓婉,卻又無可奈何。
當夜,江德年拿來牌子給他挑選,“陛下,今夜您要挑誰來侍寢?”
其實江德年本可以不問這一句,宮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受了封賞的妃子當夜可以直接侍寢帝王,而不用跟別的妃子擺在一起任人挑選。
但是江德年知道蒼懷霄更希望另一個人侍寢,便來問他的意思。
“朕有得選嗎?”蒼懷霄自嘲地笑笑,面無表情地拿起樓珍的牌子丟在地上。
江德年忙撿起來,擦擦乾淨,放回盤子裡。“那奴才這就去準備。”
“等等,不用著急忙活,你今天去看了昭妃沒有?”
江德年愣了愣,搖搖頭,“陛下,奴才馬上去。”
蒼懷霄沒說什麼,起身往鸚鵡閣去了,“等朕回來你再告訴朕。”
“陛下今夜不在珍貴人那裡留宿麼?”江德年詫異地看著蒼懷霄。
後者搖搖頭,徑自走出去,往樓珍宮裡去了。
樓珍滿心期待一個盛大的、隆重的冊封典禮,哪成想真的到了冊封典禮上,會是如此的蕭瑟。
不僅蒼懷霄沒去,齊太后也沒去,連樓婉都沒去。
只有幾個昭儀和順儀在下面看著她,但是眼裡又不是崇拜和羨慕,彷彿拿她當猴戲。
樓珍很生氣,回到鸚鵡閣先把剛領回來的寶冊摔在地上。
“我這個貴人當得有什麼意思!”
巧兒忙撿起來,“娘娘,今天的冊封典禮不是蠻好的嗎?”
“好嗎?你覺得好嗎?”樓珍惡狠狠地瞪著巧兒,“你見過樓婉冊封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嗎?受賞的東西多到一個院子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