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陷入短暫的寂靜。
於敬亭清清嗓子。
“還是說樊家的事兒。”
黑暗裡,倆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於敬亭伸手一摸,切了聲。
“又偷著笑?”
這小娘們,膽兒倒是越來越大了,竟敢嘲笑他,呵。
這會倆人都睡不著了,於敬亭開始講起了樊華的事兒。
這傢伙在早些年,帶著人,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兒。
迫害了不少好人。
他前妻也是從別人手裡搶來的。
據說為了搶人,他硬是把人家原來的未婚夫逼到跳河。
那個智力有障礙的孩子,就是前妻生的。
他天天打罵前妻,甚至整個家族都在羞辱前妻,說她生不了正常孩子,給人家整出精神病後馬上離婚,又娶了現在的媳婦。
現在的媳婦也不是好貨,做的事跟樊華差不多,於敬亭隨便列舉了幾例,都給穗子說噁心了。
可以說,這兩口子是罕見的人渣對對碰了。
“湊齊倆人渣,碰在一起,應該消失啊。”穗子小聲叨叨。
怪不得孫教授看到樊華那麼膈應。
她聽了以後,只覺得於敬亭劃他兩次車都不過分。
“所以,你以後離樊家的人遠點就是了。”
穗子點頭,本來她也沒打算接近這家人,聽到這家人的噁心過去,就更不想靠近了。
時間還早,於敬亭哄著穗子讓她再睡會,看著她踏實的睡顏,他若有所思。
丈母孃讓他盯緊了穗子,不讓她跟樊華接觸。
他都按著丈母孃的吩咐做了。
這背後的理由陳麗君沒說,於敬亭憑直覺,這事兒絕對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