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
於敬亭想到穗子講的那個鬼故事,冷冷地扯扯嘴角。
敢把手伸到他媳婦身上,甭管是鬼,還是人,都要先過他這關,誰也不好使!
又是渾水摸魚的一天,穗子放下筆,伸了個懶腰。
養在辦公室裡的花都澆了水,今早送來的報紙她看了三遍。
明天晚上要講的課,早就背得滾瓜爛熟,閒得渾身難受。
她原本想著,利用空閒時間看看自考的書,等生完孩子,參加自考提升學歷。
結果參考書拿回來那麼一看,穗子沉默。
這題已經簡單到她連複習都閒多餘的地步了。
剛恢復高考沒幾年,題目過於友好。
甚至讓穗子產生了一種預感,她家街溜子好好的鞭策一番,絕對能考下來,他可以的。
這份工作清閒的難以想象。
“陳主任,我要上街採買,需要我給你捎東西嗎?”
單位的男同事過來敲敲門。
穗子說了聲謝謝,並沒有什麼需要採購的。
“哎哎哎!大劉,你給我捎一包瓜子!錢回來給你。”王萌萌從辦公室裡衝出來。
大劉一臉的不快。
“上次給你帶吃的,錢還沒還我呢。”
“男子漢大丈夫,做人不要那麼小氣麼,還能虧了你?”王萌萌這是佔便宜成習慣了。
她經常找同事幫忙帶東西,東西到手了,不提錢的事兒。
每次都是幾毛,倒也不貴,可架不住次數多,單位的眾人都挺煩她這一出。
除了穗子她佔不到便宜,幾乎所有同事都被她拔了羊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