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撩什麼了?!
光放狠話還壓不下火,指著她小巧的鼻子,惡狠狠道:
“早晚給你辦了!”
穗子無語至極。
明明是他自己在那戲精附體,也不知腦補了什麼亂七八糟的,他還放上狠話,倒打一耙了?
於敬亭不敢在這屋待了,他覺得陳涵穗大概是什麼花成精了,站在那什麼都不做就特別勾人。
打了盆涼水,洗臉冷靜冷靜,再不冷靜真出事了。
“不要甩!擦!”穗子及時遞上毛巾,她發現男人活的太粗糙了。
大冷天的用冰水洗臉,洗完臉跟小狗似的,胡亂甩幾下就完事了,他到底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名字的事,你還沒說。”
於敬亭唸了句植物,他發現這小妖精特別執著,繞這麼大一圈還惦記這事呢。
被穗子纏的沒轍了,只能不情不願地說出改名的真相。
“你跟我丈母孃說,於鐵根聽著好像是於大蘿蔔,說有個國家把大蘿蔔叫大根。”
“我說過這話?”
穗子想了好半天都不記得。
“你剛上初一的時候說的。”
穗子想起來了,是有這麼回事,她家有幾本國外的書,她剛好看到這個順口調侃了,可是??
“我跟我娘在院子裡嘮嗑,你為什麼能聽到?”
站你家牆根外面撒尿,順便偷聽,這事兒能告訴你?於敬亭隱瞞下真相,一臉的道貌岸然。
“你羞辱了我的名字。還敢嫌棄我名字,現在落我手裡不是?”於敬亭又在想象裡把她狠狠地“欺負”,白用涼水洗臉了,又給自己想熱了。
“我不是嫌棄你的名字,我嫌棄的是你,誰讓你總揪我辮子?”
他好像從很小時候起就特別喜歡欺負她,倆人一前一後的走彼此都不說話,他都能揪她辮子一下,也不見他禍害別的小姑娘,就對她的辮子情有獨鍾。
“不僅如此,你上初二的時候,你還跟你同學說,鐵根這個名字,聽著就像是手抄本里耍盲流子的——小丫頭不大,還看手抄本?”
穗子臉一熱。
她可不是主動看的,她娘藏在下房幾本,她隨便翻了翻,帶著批判眼神看的,沒別的意思。
根這個字,用在古典文學名著裡,大多數都不是啥好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