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重點不是我看不看手抄本,我跟同學聊天,你為什麼又聽到了?!”
他是幽靈嗎?
無處不在?
呵呵,老子壞肚子蹲苞米地施肥,剛好聽到——這話能告訴你?於敬亭冷笑,用審判地視線看著她,看到她心虛!
說他的名字又像大蘿蔔又像手抄本的,這哪個爺們能忍?
於敬亭當晚就翻牆進了陳家院,捲走了放在樹下的唐詩三百首。
一本書都翻了個遍,最後挑中“敬亭”這倆字。
文化人的感覺撲面而來,配上底下(帶拼音標註)的詩詞釋義,於敬亭決定了,就這個名字了。
主要是,吉利。
相看兩不厭,唯有敬亭山,改了名字後,小丫頭沒幾年就嫁給他了,重點是,相看兩不厭。
能把古典詩詞讀出迷信的味道,也只有他做得出來。
“你這一肚子壞事的小娘們,還能挑出毛病嗎?還說不說我名字像手抄本了?”
憋了好幾年的話,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於敬亭表示,他支稜起來了!
“鐵根,敬亭......?”
穗子念著念著,唸到諧音上去了。
臉一紅,這,這,這不還是很像手抄本?
怕他看出自己的小心思,忙偷偷看他,他不知道又想到什麼壞地方去了,笑得一臉壞樣。
估計不是什麼好話。
穗子很有自知之明地避開不問,這傢伙就不是個好餅。
下午,老張家的磚牆砌好了。
李有財把家裡最後一點錢帶上,去了城裡配了副新眼鏡。
重新戴上眼鏡的的李有財覺得世界都明亮了,從馬車上蹦下來,一雙眼看向於家的方向,他得找機會跟穗子見見面說幾句。
李有財正想著,就覺得眼前一黑。
一個熟悉的麻袋套了過來。
李有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