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改名的事兒,於敬亭明顯不耐煩起來。
“沒事,不想說就不要說,我就不喜歡勉強別人——哎,你一會把我剪下來的辮子賣了吧?”
鎮上有收頭髮的,穗子這樣又黑又長的辮子至少能賣幾塊錢,收上去的頭髮用來做假髮出口。
“故意的?”這不明擺著讓他內疚?
“哪有?給姣姣買排骨嘛。”穗子眼裡閃過得意的小光芒。
這狡黠的眼神配上純純的長相,於敬亭舌尖舔了下後牙,看她的眼神也漸漸危險起來。
穗子聚精會神等著他解密呢,突然,後背一麻。
猝不及防被他推到門上,嚇了一跳。
“於鐵根你瘋了?”
“對,我瘋了。”看到她就瘋,有問題?
按著她的後腦,低頭咬住花瓣一樣的唇,每次她小嘴巴巴的,他就想這麼做。
穗子覺得這人大概是屬狗的,還是剛長牙的那種小狼狗,牙總癢癢,就得咬點啥。
她渾身上下就沒有他不咬的地方,尤其喜歡咬她的唇珠。
穗子的上唇有一個小小的唇珠,平時不明顯,笑起來特別嬌俏。
於鐵根這貨自從發現後,逮到機會就要咬幾下。
灼熱的氣息讓穗子頭暈沉沉的,拽著他的衣襟不知推開還是拽過來,這可愛的反應自然是瞞不過狡猾的男人。
沙沙的笑聲卷著熱浪吹到她小巧的耳朵裡,穗子臉浮上一抹紅霞,論起小拳頭錘他。
“你敢胡來,我告訴咱娘去!”
王翠花就怕於敬亭管不住腰帶傷了胎,早起單獨把他拽到院裡,好一通訓。
“又沒放進去,不做別的。”
“滾!”穗子特別想扒開他的腦仁看看,裡面是不是顏色跟別人的都不一樣?
不罵還好,一罵更來勁。
於敬亭覺得眼前的小媳婦跟開到爛熟的桂花似的,香噴噴妖豔豔,倆大眼睛水汪汪的,委屈巴巴地看著他,伸著小爪子,不疼不癢的撓他。
這不拱火麼?
於敬亭退後一步,看著她被親紅的笑唇珠,兇殘道:
“不讓做還瞎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