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視線的前端,有一個工藤新一非常熟悉的身影正一點點向日原家而去——那是偽裝成工藤新一的屋田誠人。
果然啊,他果然選在了今天凌晨動手,那他到底要做什麼呢?
信繁與工藤新一併肩走了一段,一直到距離日原家數百米的路口才分開。接下來的舞臺就是他和屋田誠人的主場了,而工藤新一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最後出場揭曉謎底罷了。
不過就在信繁和工藤新一分開後沒多久,他突然發現屋田誠人也不見了。
整個森林寂靜得可怕,除了他便只有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按照信繁之前的推斷,屋田誠人今早應該是和河內深里約到了這裡,可是河內深裡卻一直都沒有出現。
到這時,信繁終於察覺到不對勁了。他正欲離開,卻突然被人一把用手帕捂住了口鼻。
他瞬間判斷出手帕上沾染的液體是乙醚!
這是一種常見的麻醉劑,也是最早應用於醫學上的全身麻醉劑,信繁以前上學時還用乙醚麻醉過果蠅……
應對這種麻醉劑的方法很簡單,只用屏住呼吸就可以了,或者直接解決意圖迷暈他的屋田誠人。不過那樣做無疑會增加許多變數,而信繁又恰恰是一個不喜歡變數的人。
於是在屋田誠人的眼中,他成功地迷惑了淺野信繁,並用浸溼了乙醚的手帕迷暈了他。
接住昏倒的淺野信繁,屋田誠人終於鬆了口氣。
看來工藤新一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厲害,警惕心這麼差,一下就藥倒了。早知道他就不必多此一舉先讓工藤新一失去意識再動手了。
沒辦法,畢竟過去那麼多年,工藤新一的偶像光環太嚴重了,讓屋田誠人一時忘記他其實也只是個十七歲的普通人罷了。
屋田誠人就這樣拖著淺野信繁向日向家走去,而從始至終也沒有出現其他人。
信繁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只要裝屍體就足夠了。這個感覺讓他有些熟悉,還有種見到闊別已久友人時的懷念。
嘖,這可不怨他,要怪就怪這些嫌犯一個個的就喜歡把他當成目標。
他看起來很弱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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