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搖搖頭,喃喃自語,“咬人的狗往往都不叫喚。”
鐵鏈卸掉後,伊麗莎白揉揉手腕,瞪著威爾,表情很痛苦,她永遠也猜不到他會像這樣背叛了他們所有人。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在計劃這事?”她問道。
“這是我要承受的負擔。”威爾說,把她說的話重複一遍還給她。
伊麗莎白皺著眉,站得更直了。
如果威爾信任她,她也許能幫助他找到其他的辦法。
事實上,他正在玩一個非常危險的遊戲,把他們所有人的性命都交在嘯風和他手下人的手裡。
“這個年頭,一個海盜能夠獲利的唯一方式都是背叛其他海盜。”巴博薩重複著嘯風在新加坡說過的話。
不幸的是,對巴博薩來說,這些話有著更深層的含義,因為現在,他才是那個被出賣的人。
“我承認並接受。”嘯風回應說。
“難道你不鄙視背叛者嗎?”傑克問他,由於被出賣了兩次,傑克自己很鄙視背叛行為。
“他又沒有背叛我,不是嗎?”嘯風指出。從未有人膽敢反叛這位強大的新加坡海盜王。
“我需要‘珍珠號’。”威爾說:“這是我參加這次航行唯一的原因。”
聽到威爾對自己敵對行為蒼白的解釋,傑克的腦子裡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他指著威爾說:“他需要黑珍珠號。”
接著又轉而對伊麗莎白說:“而你覺得很愧疚。”他又指指巴博薩:“還有你和你的兄弟會......難道沒有人是因為想念我才來救我?”
馬蒂和卡頓舉起了他們的手。
過了一會兒,潘泰爾和拉傑蒂的手也舉了起來,還有猴子傑克。
傑克朝他忠誠的船員們走去:“我要和他們一起站在那兒。”
但還不等他走遠,嘯風就抓住了他的胳膊:“很抱歉,傑克。”
他的語氣裡卻毫無歉意:“但還有一個老朋友想先見見你。”
“我不確定我能在更多的這種老友會面中活下來。”傑克緊張地說著,揉了揉剛才被嘯風打過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