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應該。
除去她們的動線外,最根本性的差異,是身份。
“假設那件衣服是舊物,”就像當初血月試煉場中,假扮沈言希的血月怪物試圖劈向她的那把屬於姐姐的柴刀一樣。
姜離繼續接到,直指最關鍵的核心:“那麼這個副本很可能劇情是反著的。
主角可能就是你身份所指的這個小男孩兒,村子被滅以後,被這個大塊頭抓到了這裡來,一路虐待,最終還因為種種原因慘死在這間酒館,怨氣沖天。
與其說這是一個副本,不如說這是一場復仇。”
所以那金髮青年才死得那樣悽慘。
當年的大塊頭肯定不會顧及這貨物般小孩兒的感受,他們住二樓,小孩兒扔牲口棚裡完全有可能。
而金髮青年作為一個剛賭完的酒鬼,正是最上頭的時候,或打或罵,或不小心被撞到後惡劣地把這小男孩兒扔牲口棚上,後來喝大又給忘了把人放下來,都不好說。
那棚子對於一個高個的成年人來說可能踩石磨上還不算什麼,但對於一個孩子而言,委實過於危險。
尤其在他一身傷的情況下,小心翼翼下來的時候跌跌撞撞磕到頭流了血再正常不過。
至於這場復仇的重頭戲——
姜離回想了一下廚房的場景,大概知道副本想幹什麼了:
“那壁燈裡的油大機率是屍油。
九個染血的刀叉和餐盤分別對應包括我在內的高帽男人一行九人。
小胡蘿蔔其實是人的手指,胡蘿蔔葉其實是人的指甲。”
說到此處,姜離面不改色地揪過特瑞西衣衫乾淨的部分,把自己明明已經洗過的各個手指又給擦了一遍。
“再聯絡一下那夥人的變態行徑,十有八九當年那小男孩兒是被肢解了。”
搞得人家這衍生出來的末日副本都變態了!
特瑞西看著姜離拿他當抹布,扯了扯嘴角,到底是沒給抽回來,任其擺佈。
日常工具人當得面無表情:
“別太樂觀。
我作為當年事件最悽慘的死者,你作為一路虐待,他最恨的真兇,你以為你的下場會比那金髮青年好到哪去?”
到時候死得最慘的就是你好嗎!
不知不覺碼字時間默默到了晚上(:зゝ∠(躺平,寶子們晚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