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哥、二哥。那我就直言不諱了,兩位哥哥是知道的,自從四皇子被禁足以後,咱們的那位錦衣衛指揮使的位子也是搖搖欲墜,我們是和他以前有過一些交情,但這些時日,咱們為他做了那麼多的髒事,託庇於錦衣衛的恩情,也還的差不多了吧!
這次,指揮使派我們來刺殺這位如今鎮妖司、國師府的紅人,我們擔著多大的風險,二位哥哥應該是知道的。況且,皇甫極和那位人宗道首什麼性子,江湖上傳言的二位哥哥應該也是聽說過的。我們真要冒著這樣的危險,得罪他們兩個?
要知道,光一個鎮妖司,錦衣衛就不敢輕易招惹,更遑論那位教中弟子滿天下的道首大人。前任指揮使如何被廢掉修為,又被當場打斷雙腿,錦衣衛裡誰人不知。要知道,前任指揮使被皇甫極廢掉時,他可還在指揮使位子上呢!”
“老三,休要再說了,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既然我們已經應下了此事,那此事無論如何都要辦成,否則,以後我們還怎麼立足於錦衣衛。而且,此事我們做的這般隱秘,皇甫極與人宗的那位怎麼會知道,休要在囉嗦了。”老大打斷了老三的話,顯得極為不耐。
“大哥,先聽老三說完,也不急於這一時。”老二終於開口。
見老二開口相幫老三。老大明顯氣息有些不穩:“老二,怎麼連你也相信老三的鬼話。”
“大哥,是不是鬼話,我說完您就明白了,大哥、二哥,這次我們來刺殺這小子,計劃是很周密,但兩位哥哥要清楚,這裡可是二品超凡的國師駐守之地,大周自從將臨安城設立為京都以來,歷代人宗道首便相當於將此地當成了宗門所在,對臨安城何處不熟悉,況且,超凡之能,我們這樣的出身江湖的草莽之輩,又如何能得知?
指揮使讓我們來做這種事,他是為了向姚家和娘娘邀寵,四皇子下達命令是為了報私仇,可是我們能得到什麼?若真的一旦事發,二位哥哥覺得他們會不會顧慮我們的死活,又會不會將我們推出去頂罪?
我們來臨安城,只是為了討一絲生計,順便躲一躲仇家而已,犯得上如此為他們拼上性命麼?弟弟我膽小,還想再多活幾年,真不願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摻和到這種勢力的角力中去。”
老三說話並沒有揹著呂溯游,是以老三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心裡暗歎:終歸還是有聰明人的,這老三分析的頭頭是道,倒是個難得的聰明人。
這時,那老五惡狠狠的瞪了眼呂溯游。喝道:“小子,都是你的那些鬼話,惹得老三竟然臨陣反悔,當時聽說是你鬥垮了四皇子,我本還不信。現如今看來,你蠱惑人心是有一套。今日,肯定是不能留你性命了,否則。我們兄弟以後定會因為此事生了嫌隙。去死吧!”
老五本就蓄力良久,如今全力一刀斬出,陣勢不可謂不大。
奈何,還未等呂溯游出手,旁邊一直精神集中的老四,卻已抽刀攔住了老五,由於老四是倉促出刀,竟被老五這全力的一刀,劈的連連倒退。而老五也沒有就此停手,第二刀接著便向老四劈了過去。
那邊也注意到了這裡的動靜,老二直接大怒:“老五,你做什麼?”
說完便一個瞬身來到場中,攔下了還要對老四出刀的老五,罵道:“竟然對自家兄弟出手,老五你瘋了不成。”
老五這時才反應過來,剛一交手,他也不知自己鬼使神差之下為何竟然對老四出了第二刀。他也有些不敢相信這是他剛剛做的事。
一旁的呂溯游,低了低頭,露出詭異的笑容。
老四定住身形,縱身直上,徑直向老五砍去,這次,他也被攔住了,攔住他的是老大。
場中氣氛有些詭異,老大攔住了老四,老二攔住了老五,老四對老三虎視眈眈、目露兇光。一旁本來唯一阻止殺了呂溯游的老三,此時倒是反而更像是個局外人了?
“二哥,我們不能受了這小子的蠱惑,我們弟兄五人既然已經是錦衣衛的人了,又應下了指揮使的任務,此事必須得做,我可不想以後被人戳脊梁骨。說我們是見風使舵的軟骨頭,真被人那樣說,我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
“老五,你什麼意思?你見我攔你,故意影射我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怎麼?這麼著急向你家主子邀功?真當自己成了被投餵的畜生野狗了?”老四臉上兇光大盛,散發出嗜血的紅光。
而剛剛勸說老大和老二的老三。此時臉上也有些難看。老五說的那些話,顯然更針對他一些。
“你們兩個,夠了!”老大周身氣勁迸發,喊出口的聲音甚至帶著一絲音波功法。
老四、老五這才安靜下來,互相怒目而視,但總歸是安靜下來了。
老大見二人不鬧了,這才看向一直像是置身事外的呂溯游,眼中厲光一閃,冷笑了兩聲,說道:“果然不愧是被兩方超凡勢力同時器重的人物,當真不能小覷。不過,你今日無論怎麼說,命肯定是保不住了。你覺得我和老二真那麼容易就會放過你?”
呂溯游心裡一突。
這時老二開口說話了:“放了他吧!我覺得三弟說的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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