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多出了一抹慈愛的神色,工藤優作繼續語氣誠懇地請求道:
“那能不能給新一一個機會,讓他來獨立偵辦這宗案件呢?對他來說,這是一次不錯的鍛鍊機會。”
接著,似乎看出了真一心中的猶豫,他又語氣溫和地補充道:
“當然了,比賽的結果是藤原君獲勝。”
“我不是在考慮這些,工藤叔叔。”真一干脆利落地說道:
“輸贏都無所謂,但我擔心兇手會趁亂逃跑。”
“不會的。”工藤優作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他既然採取了與四年前同樣的手法,那他此刻肯定和別人在一起,讓其他人來證實他的不在場證明。”
“而且,我們都已經知道他的名字了,他還能跑到哪裡去呢?”
真一聞言心中當即生出了一種夾雜著震驚與敬佩的複雜情緒,他難以置信地說道:
“工藤叔叔,你只看了現場一眼,就知道案件的犯人與手法了?”
“不是。”工藤優作坦然回答道:
“我和你一樣,也是在此之前就知道了四年前的犯人所使用的詭計。”
真一鬆了一口氣,皺成一團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那還好,只憑一眼就看破真相,未免也太誇張了。
之後,真一接到了平次的電話,得知了他此刻正被困在停止移動的纜車上。
平次焦急地詢問起真一發生了什麼事,於是真一言簡意賅地現場情形告訴了他。
“好!等纜車啟動,我馬上就到!”平次在電話中興奮地說道。
聽到平次興致勃勃的話語聲,真一沒有忍心告訴他自己已經破案了。
電話結束通話後,真一沉思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點子。
隨後,他果斷答應了工藤優作的請求。
臨走前,真一悄悄地掃了一眼蹲在屍體附近凝神思考的工藤新一,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了一抹弧度,他饒有興趣地想道:
【工藤新一,讓我來做裁判,看看你和服部現在的推理能力到底是誰比較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