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關係嘛,有希子。”
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難以掩飾的笑意,工藤優作語氣親切地說道:
“藤原君年齡和新一差不多大,不就應該稱呼你阿姨嗎?”
真一這時才反應過來,感受到了童心未泯不想長大卻即將步入中年的婦女的可怕之處,心中不由得吐槽道:
【我叫你姐姐,豈不是就成了死神的舅舅?】
就在此時,站臺外倏忽傳來了一道滿是驚駭的尖叫聲。
真一與工藤優作瞬間警覺起來,大步流星地朝門外跑去,把紅葉與工藤有希子遠遠甩在了身後。
很快,他們便趕到了尖叫聲所在位置的附近,隨後目光炯炯地向前方望去。
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之中,依稀可見工藤新一單手攔住了驚魂未定的小蘭,他那帥氣的臉上也寫滿了凝重。
顯然,剛才那聲中氣十足的尖叫就是這位神情驚駭的少女所發出的。
但她究竟看到了什麼,才會如此恐懼呢?
真一與工藤優作又上前了幾步,終於看清了隱藏在大雪中的可怕場景。
身穿藍色滑雪服的箕輪獎兵坐在纜車上,向左側歪斜著頭,腦袋右側的太陽穴附近鮮血淋漓,隱隱可見一處彈孔。
他在護目鏡下的雙眼圓瞪著,右手則握著一把手槍,看起來像是自殺而死。
但最引人注目的則是他身側鼓鼓囊囊的被冰凍住的揹包,裡面彷彿裝著某種能吞噬靈魂的不祥之物。
【和四年前的案發現場完全一樣!揹包裡裝的肯定是雪!那麼,手法也就和四年前完全一致了。但是,死者怎麼會是箕輪獎兵呢?】
真一在這一瞬間心思百轉,開動起了他那遠超常人的大腦。
箕輪獎兵滑雪時的一幕幕畫面從他的腦海中閃過,再結合之前想通的四年前案件的真相,真一不到一秒便理清了眼前這起案件的經過。
嘴角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真一想要上前仔細檢視屍體,卻被一旁的工藤優作驀地拉住了衣袖。
真一扭頭看向了工藤優作,目光中滿是不解。
眼神直視著不遠處陷入沉思的兒子,工藤優作語氣冷靜地分析道:
“藤原君,你既然已經看穿了四年前案件的詭計,那麼這次完全一樣的事件想必也不在話下了吧?”
真一默默地點了點頭,承認自己已經識破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