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此刻若是恢復了行動能力,定要將他踹到糞坑裡,然後在他頭頂上撒泡尿。
這小子,真太不是個東西了?尋常人求而不得的靈藥怎麼在他這裡就變得一文不值了?
“靈寶尚且不談,就是那枚‘雲水丹’,若是隨便出現在任何一家拍賣的閣樓裡必定會引起各大勢力的瘋搶。”
說著,青年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涸的嘴唇。
“況且此丹煉製不易,成功的機率十不足一。而就是這麼稀缺的丹藥,一生當中卻偏偏只能在煉象期境界期間服用一次,可想而知它的價值!”
柳夕無視被吊在樹上的青年此刻憤憤不平、欲哭無淚的神情,將他儲物袋裡的東西一樣一樣地攬入懷裡,甚至連那袋子也裹走了。
最後,目光停留在了地上的這本書籍上,眸子裡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陣異樣的神色,怔怔地望著,有些出神。
“這書是什麼書?”
“啊?”
青年低頭盯著那本書籍好半響,而後神色黯淡地說道:
“純粹是個人建議,那書你不要拿走。”
“為啥?難不成裡頭有什麼秘密?!”
言及此處,柳夕眉頭一挑,眸中精光一閃,心情十分激動。
沒有等到被吊在樹上的青年先開口,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婉轉且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他說的沒錯,這書你確實不能拿。”
柳夕回頭,離其位置三四十米處有一位身著粉衫、身姿綽約的靚麗女子,出塵的氣質與這片幽籟空曠的林子格格不入。
只見其手持一把白玉劍,精緻而又秀氣的臉頰上難掩那幾分僅有的英氣;如瀑的青絲散落腰際,豐滿而又不失風韻的肌膚渾然天成,帶著幾分柔魅。
即便相隔數十米,也依舊能夠聞到她那獨特的幽蘭體香。
柳夕吞了口口水。
從小到大生活在村子裡的他見慣了大大咧咧的農家婦女,又何曾遇到過如此貌美如花的動人女子?
想來前一陣子村長爺爺還說他十六七歲了,該考慮娶媳婦的事情了,畢竟老爺子在他這個歲數,抓過自己老伴胸前兩團肉球的次數都數不勝數了。
一想到這裡,柳夕下意識地將目光投向那女子胸前,不禁大感悲憤,心頭沒來由的來了一陣莫名的悽苦:
這是哪裡來的漂亮姑娘?觀其胸前風光,恐怕都比得上村西頭的王寡婦的規模了!可為何偏偏用束胸勒住?當真是有些“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