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想什麼好處都自己沾著。”
楊鴻娟:“.......”。
楊鴻梅也被楊鴻娟的無恥氣得不行,她上前拉著老太太道:“娘,咱們出去看電視,不跟她待在一個屋裡。”
“天底下,就她一個人能得不行,當我都是傻子。”
見楊鴻梅拉著老太太要出屋,楊鴻娟又急了,一把扯住老太太的另外一隻手,怒氣衝衝對著楊鴻梅吼道:“要去看電視,你一個人去,別拉著咱娘走,我還有話跟娘說呢。”
楊鴻梅上前,一巴掌拍開楊鴻娟的手:“大姐,你若是再鬧,將咱娘氣病了,小心晚伊以後不讓你進這個門......”。
“她敢?”楊鴻娟顯然是底氣不足:“咱娘還活著,輪的到她一個晚輩當家?”
楊鴻梅冷笑:“怎麼就不敢了?你別忘了,咱娘都是人家晚伊養著的?娘,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這個理?”
“把我胳膊鬆開。”老太太被兩個閨女扯得胳膊疼:“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吵了?吵得我腦瓜子疼。”
“鴻娟,你也別在我這兒費勁,就算你今天撞死在我面前,我也當不了晚伊的家。”老太太冷著臉道:“你們一家人要是想要進廠,就自己去找晚伊。”
“鴻梅,你也別在這兒跟她吵,白費力氣。”
老太太算是看明白,她這個大閨女,裝了一腦袋的漿糊,誰說,就糊誰。
一點兒道理也不講,十分難纏。
老太太的說的話講的很絕,且有楊鴻梅在場,楊鴻娟還真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她從老太太的屋裡走出去,一個人去廠後面的農田轉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去找楊晚伊說情。
正在看書的楊晚伊,聽見敲門聲,開啟門一看是楊鴻娟,她微微皺起了眉頭。
楊鴻娟擠出一抹笑:“晚伊,大姑想跟你單獨聊聊。”
楊晚伊冷冷掃了楊鴻娟一眼:“大姑,我與你沒啥好聊的。我這兒還有一大攤子事呢。”
說完之後,不等楊鴻娟反應,就‘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楊鴻娟:“......”。這個死丫頭,要拽上天了。
她都如此低姿態了,人家連多一句話都不願與她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