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個幌皇子娶了一個被一個下人奪走了貞操的女人,這算什麼話?!
到時候君家就會趁勝追擊,七皇子也不想拂了面子,自己就可以趁這個時候嫁給七皇子,頂替君拂曉的位置。
哼,小賤人,我看你過了今晚還是不是像以前那樣那麼囂張。
當他們抵達拂曉的門口以後,連在門外都聽得見一個男人在那裡哼哼唧唧的聲音,聽的君鴻遠的臉越來越黑。
砰地一聲踢開了門,意想中的一副春宮圖並沒有出現,而是隻有王大錘一個人抱著拂曉的被子在那裡上下聳動著,畫面十分的不堪入目。
君流鳶一踏進門就到處搜尋著拂曉的身影,卻找了半天連她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二姐是在找我嗎?”拂曉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他們那一眾人的身後,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猶如在看一場大笑話。
“君、君拂曉?!”君流鳶吃驚的看著出現自己身後的君拂曉,嘴巴張得大大的:“你、你不是應該在……”
“我應該在裡面按照你的計劃被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玷汙是嗎?”
拂曉的聲音並不大,卻剛剛好能讓在場的所有人聽到,頓時所有人看君流鳶的眼神都默默地發生了改變。
“不、不是的,三妹你怎麼可以血口噴人呢?明明是我看見你親自把那個男人拉進了房間的。”君流鳶面色有些蒼白,周圍的人看她的眼神就像一根根針紮在她的心上一樣。
“流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君鴻遠看了一眼床上那個不省人事的王大錘,轉而又看著拂曉她們這邊,上下打量了一下拂曉,衣著整齊面色平淡,怎麼也不像是一個行過房事的人,倒是更像剛剛回家的樣子。
“我怎麼知道?我才回來就看見你們一大堆的人站在我的房門口,有什麼事情嗎?”拂曉當然是知道君流鳶的那些小把戲的,她一從空間裡回來就看見自己的床上躺著一個喝醉了酒的男人,然後剛好瞥見了匆忙逃走的君流鳶的背影,就算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來拂曉是準備把這個渾身酒臭味的男人扔出自己的房間的,但是聽清楚了那個死酒鬼嘴巴里唸叨著的話以後,她改變了自己的主意。
“你的意思是你才從外面回來?”君鴻遠皺著眉頭,不管怎麼樣一個姑娘家家的去三更半夜才從外面回來終究是一件讓人難以啟齒的事情。
“我才從老祖宗那裡回來,有什麼問題嗎?”
一聽到拂曉提起老祖宗,君鴻遠遍跨下臉來,不再說話。
“什麼啊!我明明看見你在這房間裡面的!”君流鳶大聲的叫囂著,模樣在拂曉看來竟有些可笑。
奇怪,她剛剛明明看見了拂曉在床上睡著了的,所以她才把這個死酒鬼引到了這裡來,怎麼突然之間才多久的功夫就跑到老祖宗那裡去了?!
“是嗎?可是妹妹明明就沒有在房間啊,姐姐不信的話大可以去問問老祖宗啊,看看我是不是剛剛在他那裡。”
君流鳶在不相信也不敢去問老祖宗啊,誰不知道老祖宗最疼的就是她了?
“去,把三小姐床上的那個男人抓過來!”
君鴻遠話音剛落,王大錘便被人拖到了他的面前,“你是誰?怎麼會到三小姐的房間裡來的?”
然而那人早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根本就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只是支支吾吾地說道:“哈……二小姐你個小婊砸,在我身下快活的滋味如何?叫你平時刁蠻任性,還對我拳打腳踢,現在我讓你嚐嚐我的……嗝,我的厲害……”
君流鳶的臉在王大錘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就變得異常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