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只是眼睛瞎掉?!
拂曉眉頭一皺,雖然不是丟失性命,但是眼睛難道就不重要了嗎?腦海中浮現出君寒冰冷淡漠的身影,拂曉都能夠想象的出來他瞎掉之後的模樣。
“不行,不行。”
“怎麼不行了?”煞千葉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卻依舊對拂曉的回答表示了自己的疑惑:“只不過是一雙眼睛而已,又不是命,眼睛沒了不是還有靈力嗎?就算他不會使用靈力充當自己的眼睛那又怎麼樣?至少他還活著不是嗎?”
“你說的倒是輕巧。”拂曉算是明白了,眼前這個煞千葉根本就是個沒有感情的惡魔,如果瞎的是他自己他還能這麼淡然的說出這麼冷漠的話語嗎?
煞千葉淡淡瞥了一眼拂曉,眼中一陣深意湧動。許久他終於嘆息說道:“你這人還真的心太軟。”
心太軟?她可從來都不覺得自己心軟,只不過是不想看見一個自願跟著自己的人因為自己的一點私慾而失去自己最重要的眼睛。
“放心吧,大不了到時候我幫你把他的眼睛治好不就行了?”
“你能做到?”拂曉搜尋變了腦子裡的丹藥,沒有一個是可以讓一個人的眼睛失而復得的啊,頂級生肌丹?可是生肌丹對於眼睛來說可是並沒有什麼作用的啊。
煞千葉並沒有再看拂曉,而是盯著另一邊看上去就像是在發呆的樣子說道:“當然,我煞千葉答應下來的事情還沒有一件事自己做不到的。既然答應了,我當然也就做得到。”
“對啊對啊,前主人既然都這麼說了那一定是可以辦到的啦!主人你就放心吧!”球球很是激動的揮舞著自己的爪子說道,生怕拂曉不相信的樣子。
冰麒麟沒有說話,只是對拂曉默默點了點頭,示意拂曉放心。
見此,拂曉也不好說什麼,只不過依舊心事重重,自己要怎麼跟君寒說呢?雖然他已經是跟了自己了,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啊。那可是關乎他眼睛的大事。
在拂曉待著空間的這段時間裡,她並不知道自己的房間裡現在已經潛入了一道歪歪斜斜的人影,時不時的還打著酒嗝,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難聞的酒氣。
“嗝,這……怎麼有人在我床上啊嗝。”那人東倒西歪地,但還能模糊的看見床上有一個人人躺在了那裡,用手指著那裡皺起眉頭說道。
待他走進了才發現床上躺著的是一個美貌如畫的女人,竟傻呵呵的笑了起來:“喲、喲~原來還是一個美人兒啊。”
“今天本大爺被那臭娘們兒折騰的死去活來的,自己以為自己是二小姐就了不起啊!不就有幾個臭錢有點兒實力嗎?我王大錘害怕了她不成?”那人理了理自己的家僕衣服,雖然那衣服早就已經被酒水浸溼溼透了。
“來啊小美人兒,讓本大爺好好疼疼你,順便讓本大爺在你身上好好撒撒氣,氣死那個臭娘們兒!”
說著王大錘便不慌不忙的把自己的衣服胡亂扯掉,往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的拂曉狠狠撲了過去!
“父親!我剛剛看到了有一個男人被三妹叫進了自己的閨房,而且那個男人歪歪倒倒的,一看就知道是喝醉了的模樣,您要不要去看看啊?萬一三妹做出了什麼對不起七皇子的事情……我們,我們君家可沒辦法交代啊。”君流鳶慌慌張張的跑到了君鴻遠的房間聲音顫抖,哭得梨花帶雨地說道,就像完全不知道此刻已經是三更半夜人人都在休息的時候的樣子。
君鴻遠原本已經更衣睡下,被君流鳶這麼一叫喚,馬上從床上蹦了起來,連衣服都還沒來得及披上。“你說什麼!?你確定你看的清清楚楚了?不是因為這大半夜的你眼睛花了吧?”
“當然不是了,”君流鳶的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嘩啦啦的往下墜著,手上的手帕都快要被她的眼淚浸溼透了。“我怎麼敢騙您呢?我都是再三確認了的啊,只不過因為那個男人喝醉了,鳶兒也不想壞了他們的好事,所以也就沒有上前阻止……“
“這哪裡是好事啊!”君鴻遠連忙抓過一旁的外衣批在自己的身上,說道:“快!快帶我過去,如果還來得及的話最好馬上給我阻止這件事情!”
廢話,如果這件事情傳到了七皇子的耳朵裡,無論他們怎麼狡辯,這揹著皇室的人還要去沾染其他男人的閒言碎語恐怕是少不了了!他們君家現在還丟不起這個面子!
跟在君鴻遠身後的君流鳶嘴角上揚,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只不過因為在君鴻遠背後的原因,沒有人看得見罷了。
她可是站在拂曉的門外站了很久了的,那個王大錘所說的話自然都是聽得清清楚楚,雖然恨得牙癢癢,可是為了大計她必須忍住。差不多見王大錘進去了快一個多鐘頭了她才屁顛屁顛地跑到君鴻遠的面前來哭哭啼啼的,而她的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還是孃親的計謀高啊,這下既侮辱了那個小賤人,讓一個下人奪了她的清白,又會讓這件事情傳出去,到時候她可不信七皇子還會娶一個丟失了清白的女人,就算再喜歡這個拂曉又怎麼樣?皇室可不會不顧及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