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還想勾引我,呵呵呵呵……“
“不是……不是這樣的……”君流鳶的臉已經毫無血色可言,卻還是想要為自己挽回一點顏面:“這、這人喝醉了啊,我們不能把他的話當作真的啊!”
“姐姐難道不知道有句話叫做酒後吐真言嗎?”拂曉唯恐天下不亂的繼續說道,“這麼說來,你把他……吸引到我的房間來是要幹什麼呢?”
“我……我……”君流鳶一時間竟然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怎麼會這樣?為什麼事情並沒有像孃親說的那樣發展呢?
君鴻運揚起他略顯滄桑的頭,長嘆道:“夠了!你還嫌不夠丟人嗎?!”
君流鳶被君鴻運這樣一吼被嚇得不輕,死死的咬著下唇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許說出去,這個人是由誰管的?從今天開始他不用再來我君府了!”
君鴻運的眼中掠過一絲狠戾,這絲狠戾並沒有逃過拂曉的眼睛,她默默地在心裡為這個王大錘悲哀著,被人當作了槍靶子使就算了,最後還落得一個被暗中解決的下場,看君鴻運的樣子,根本就不是簡單的辭退那麼簡單,恐怕是要暗地裡喪命吧。
畢竟,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嚴的。
第二天一大早,君家二小姐君流鳶勾引男人到三小姐君拂曉的訊息一經傳遍了大街小巷,就連三歲的孩童都已經能流暢的背出來這條驚天訊息,還時不時的問自己的媽媽:什麼是勾引?
“混帳東西!”老祖宗坐在最上方臉被氣的通紅,但是在做的所有人都知道他氣的可不是什麼君流鳶丟了他君家的臉,雖然也有這麼點理由在這裡面,但是他真正氣的還是君流鳶居然想出這麼無恥的法子來對付自己的乖孫!
“老祖宗消消氣,這也不能全是流鳶的錯啊。”大夫人連忙說道,心裡卻恨死了拂曉。這丫頭怎麼就這麼好運?這賤人,怎麼不和當初她娘一樣?
“不是她的錯未必還是拂曉的錯不成?”老祖宗不怒自威,只是一瞪眼就可以讓那些反對的聲音都閉上了嘴。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地裡做的那些事情!以前是我閉關閉得多,所以沒怎麼管你,但是你不要忘了,我這老骨頭只要有一天還在這裡,這君府永遠都不是你手中的玩物!”
大夫人身子一顫,有誰聽不出來老祖宗的這句話就是對自己說的呢?她的臉一陣煞白,甚至比在那裡哭的稀里嘩啦的君流鳶還要難看。
“你也是,現在你二女兒的這等醜事已經被傳出去了,隨便入贅一個看得起她的男人就要了吧。或者把她給加到邊塞去,我君家現在還丟不起這個人!”
君鴻遠忙哈著腰點頭稱是,完全不顧君流鳶絕望的表情,說道:“是是,老祖宗說的是,我明天就去給流鳶找人家嫁了。”
君流鳶快要瘋了,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她可是君家的二小姐!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女人!他們憑什麼這麼對待自己?!君流鳶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拂曉,就是她,就是這個小賤人,就是因為她!
她一回來自己就變成了這副模樣這副下場!
“你們憑什麼這麼決定我的未來啊!我可是要嫁到皇室的人!孃親可是答應過我的!只要君拂曉這個小賤人被其他男人玷汙了自己就可以坐上七皇妃的位置!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君流鳶歇斯底里地大吼著,宛如一個瘋子。
“我告訴你們,只要有我君流鳶飛上枝頭的那一天,你們都會不得好死!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