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一件事情,長孫嘉慶在審問犯人的時候會在給他們好吃好喝一段日子,之後在審理這個犯人,聽說大多數的犯人在最後只要長孫嘉慶說他們,他們就承認什麼,邪乎的緊,不打不罵,也不用刑。”
魏玖越聽越暈,隨同喬紅鯉而來的黑甲軍統領的風欲言又止,喬紅鯉發現了他的異樣,輕聲想說什麼就直接開口就是,他的身份不需要婆婆媽媽的。
風聽後點了點頭,然後低頭小聲道。
“侯爺,這似乎與當初末將和雨被那盧晟灌下的邪藥有些相似,末將清醒的時候曾見過雨也是這般哀求瘋癲,也曾請求讓我殺了他,而且那長孫嘉慶與盧晟曾合作過一段時間,末將想。。。”
“不用想了,你說的極有可能,長孫衝,你能不能帶著風去看看那個女人的屍體?”
“我試試!”
魏玖對長孫衝提出了一個請求,後者也沒有拒絕,但是他沒有答應說一定能看到,估計這個時候長孫嘉慶也想要處理這個屍體。
長孫衝帶著人離開了,魏玖坐在臺階上,臉色陰沉。
如果風說的沒錯,長孫嘉慶這個畜生動用了禁藥,魏玖有兩個底線是不允許被觸碰的,那便是人芽子和毒品,這兩個東西是魏玖對痛恨,且不允許存在的,人芽子的清理工作沒有停止過,魏玖也告訴過李二些毒品的危險,雖然李二未曾在律法中提過這件事情,但是他的態度也很堅決,不允許,不允許任何人私藏這種東西。
但是!他孃的醫院裡有。
人是魏家的人,藥是醫院的藥。
怎麼想都是一個死結,真不如讓劉金武直接在朱雀門前砍了這個傢伙的腦袋,可是捨不得啊,不是捨不得長孫嘉慶,而是捨不得劉金武這個憨貨。
喬紅鯉在魏玖身邊坐下,託著下巴望著前方。
“讓人去他府中搜查一番?應該會找到?”
這個提議被魏玖否定了,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辯機去了他府中大鬧,說不準這個長孫嘉慶就在等我過去,傷了沉魚只是一個引子,如果他撕破臉皮在鬧一場,最終吃虧的是我,人是咱們胭脂家的,咱們不能不承認,胭脂的姑娘們看著呢,藥是醫院的,只有我們這個幾個副院長有權利拿到,如果長孫嘉慶說我是嫁禍於他,應該沒有人會相信我,而是全部都相信他。”
又被這個傢伙算計了一次,魏玖現在很想讓赫連梵音去殺了他。
一道人影跌跌撞撞的映入了喬紅鯉的視線。
劉金武來到魏玖身前的時候恰好摔了一個狗啃式,魏玖皺眉看著劉金武,問道。
“行這麼大的禮?”
“侯爺您別鬧了,薛國公府遭賊了。”
劉金武很焦急,魏玖卻是很淡定的笑了。
“辯機去了一趟!”
“不是那和尚,現在刺客被抓住了,兩個刺客要定是您派他們過去為沉魚報仇的。”
魏玖猛然站站起身子。
“傳我命令,所有魏家人一個時辰內全部回府中,我去告訴崇義留在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