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慕容煜端著盤蜜餞從樓下走了上來:
“糖糖,聽說你病了。師兄特意來看看你。”
喬糖糖兩眼放光的拿起蜜餞便往嘴巴里倒。
慕容煜則長扇一折,也開始了說教:
“喬糖糖啊,你這次胎毒,又是怎麼發作的?”
“我和太子側妃打了一架。”
喬糖糖撇了撇嘴,將空蜜餞罐子丟了過去:
“她太囂張了,我沒忍住。”
“你能不能安分一點?”
慕容煜收起摺扇,呵呵一笑:
“依我看,你這就是婚禮那天太囂張的報應。”
喬糖糖一把拽過被子矇住頭,在裡面踢打著:
“我不管我不管,我還要回東宮找線索呢!”
“回東宮?”
慕容煜冷哼一聲:
“你可剛和太子側妃打了一架,現在回去,豈不是回去挑事?”
“所以說更要去啊。”
喬糖糖認真道:
“要不是剛剛胎毒發作,我絕對能把那個雲賤人和她的狗腿子們全都幹趴下!我現在要回去繼續——”
“繼續什麼!”
慕容煜掏出摺扇便敲了上去:
“這時候出了爛攤子,就讓皇兄給去解決好了。等事情都消停了,你在回去也不遲。”
說罷,他又搖了搖手裡的摺扇,悠然道:
“人啊,要學會借力打力,讓自己活得輕鬆。”
喬糖糖若有所思,從被子裡鑽了出來。
還別說,這確實是她二哥的人生哲學。
“說得好。”
喬糖糖沒有靈魂地拍了兩下巴掌附和,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