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勞煩二哥幫我配製新藥吧,之前的藥太苦了,我不喜歡。”
“你說什麼?我可不懂醫藥這一塊!”
慕容煜一臉錯楞,他也搞不清楚喬糖糖的腦袋瓜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人要讓自己活得輕鬆啊。”
喬糖糖把他的話搬了出來,又搬出了師傅這尊大佛:
“我們是同門,師傅說了,遇到困難就要互相幫助。”
慕容煜皺起眉,搖著摺扇便出門去找郎中。
東宮與悅山樓相距較遠,此時的氣氛也可謂糟心。
慕容衡沂處理了一天政務,正打算回東宮找喬糖糖,卻被侍衛告知,太子妃不久前在家鬧事,把側妃打了,自己還失蹤了。
“怎麼回事?”
慕容衡沂才舒展了一半的眉宇,這下又閉攏了,他相信喬糖糖雖然一肚子壞水,但那女人聰明透頂。
不是會無故動手的那種人。
侍衛戰戰兢兢地說了細節,慕容衡沂的表情更不悅了。
側妃雲見菍是皇后硬塞給他傳宗接代的,他拒絕不了,只能收下。
可他收下了,不過是要她當個安安靜靜擺設罷了。
一個擺設,怎麼能和太子妃打起來?
而且喬糖糖到底幹了什麼,皇后要罰她抄經書?
再說了,他早上回想起來,才意識到不對勁。自己夜裡還沒和喬糖糖圓房,這個一肚子鬼主意的太子妃,又不知在打什麼算盤。
總之,他的賬還和喬糖糖沒算完。
“太子殿下!”
此時又有一人小跑過來:“皇后娘娘想見您,請您去鳳儀宮一趟。”
慕容衡沂的臉色慢慢陰沉下來,聲調淡漠得像冬日天穹上吹過的風。
“正好,本太子也想去見她。”
慕容衡沂說罷提腳就走,不曾想走到半路,心腹暗衛來了。
“殿下,在下有事稟報。”
暗衛不知低聲說了些什麼,只見慕容衡沂劍眉緊皺。
沒能去成鳳儀宮,半路便乘著軟轎,匆匆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