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妝有什麼好辛苦的?
只可惜,沈曉妝剛醒過來,身子還虛,本來就不大舒坦,結果和謝寒說到口乾舌燥的也沒等到小村花的這壺溫水回來。
沈曉妝便碰了碰謝寒的手,叫他出去給自己弄點水喝。
謝寒出去了。
謝寒回來了。
謝寒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藥回來。
沈曉妝:“......我要喝水。”不是喝藥。
謝寒半是哄騙的說:“你看,我拿水了的,剛巧碰上這藥熬好了,你身上還有傷呢,把這藥喝了,我再給你倒水。”
沈曉妝也沒耍小脾氣,捏著鼻子把那碗藥喝了個乾淨,而後灌了三杯水才把舌尖的苦味壓下去。
謝寒坐在那很隨意的和沈曉妝聊天,說到那小村花的時候,他說:“薛悅確實越來越沒規矩了,等到時候我說說她。”
看來薛悅就是這小村花的名字了。
沈曉妝制止了謝寒,“不用,到時候我會和她說的。”
謝寒思索了一下,他一個大老爺們確實不好喝一個姑娘家說這個,便應了沈曉妝說的話。
沈曉妝見狀勾起了一個清淺的笑容。
女人之間的事情,就得女人和女人解決,男人沒事不要插手。
更何況是一個居心叵測,想要跟她搶男人的女人。
沈曉妝很心累,要是可以的話,誰不想安安心心清清靜靜地養傷呢,更何況對於她這個還應該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的人。
沈曉妝嘆了一聲,她只想過點安生日子。
好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