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沈曉妝沒那麼做。
憑什麼薛悅要算計她,她還要放過薛悅啊?
但是在外人來看,沈曉妝的手段確實太過了些,他們只會認為薛悅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就算是一步踏錯,給個教訓就完事了,何必要毀了一個姑娘一輩子?
不能生育,可不就是毀了一個姑娘一輩子。
那難道薛悅不也是想毀了沈曉妝一輩子嗎?難道就因為她沒得手她就能被原諒嗎?
沈曉妝從來都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以前沒經歷過那麼多風波的時候,沈曉妝甚至都能給黎婧下絆子。
沈曉妝眼都不眨地盯著謝寒,謝寒在沈曉妝的注視下,把人整個抱起來,讓沈曉妝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沈曉妝順勢環住謝寒的脖子,把頭埋在了謝寒頸間。
她有點委屈,在謝寒抱住她的那一刻,那種委屈突然就湧現了出來。
“你做的很好啊。”謝寒一下一下輕撫著沈曉妝的脊背,“若我是你,只會下手更狠。”
不要對敵人手下留情,這是謝寒從戰場上得出來的道理。
沈曉妝小小聲問:“你不是故意這樣說的吧?”
謝寒把下巴墊在沈曉妝的發頂,說話的時候沈曉妝都能感受到那種輕微地讓人安心地震動。
“當然不是。”
沈曉妝暗搓搓地在謝寒身上蹭了蹭,可憐巴巴地問:“要是回京之後母親叫你納妾,叫你和別人生孩子怎麼辦啊?”
謝寒柔聲哄道:“不會的,我不會納妾的,我不要孩子。”
沈曉妝不依不饒,“那要是母親以死相逼呢?非要讓你留後呢?又或者是叫你休了我呢?”
如此一來,謝寒哪裡還能不知道沈曉妝是故意在撒嬌呢。
低頭看了看眼巴巴瞧著自己的少女,謝寒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哎,那就沒辦法了,自幼就是母親最疼我,我總不能放著她老人家不管。”
不等謝寒說完,沈曉妝就在謝寒的鎖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謝寒也不覺得疼,憋著笑說:“不是你讓我說的,怎麼還咬人呢?”
“咬死你算了。”沈曉妝掙扎著從謝寒懷裡出來,“起開起開,離我遠點。”
謝寒哪能真把人放走,攬著沈曉妝的腰不肯鬆手,“說你就當真,方才對付外人那股機靈勁怎麼就沒了?”
沈曉妝噘著嘴,老大不高興,謝寒把人圈在懷裡親了兩口,起初沈曉妝還躲,最後實在躲不過,叫謝寒佔了便宜去。
笑鬧了一番,再大的氣也消了,況且沈曉妝本也不是真的想和謝寒吵架,她只是想借題發揮,跟謝寒撒個嬌罷了。
薛悅,增進夫妻情感必備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