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點漂亮的過分了。
謝寒嘴上也從不把門,他和沈曉妝在成親之前就打過幾次交道,沈曉妝說話也幾乎不避諱什麼,心直口快,甚至有些氣人。
但當沈曉妝那樣說的時候他心中卻莫名地有些惱怒。
少年的嗓音有些沙啞,說話的時候彎著腰,聲音幾乎是貼著沈曉妝的耳邊傳過來的。
“我不在乎這個。”
“有沒有孩子都一樣。”
沈曉妝愣了愣神,才意識到謝寒說了什麼。
謝寒的手落在沈曉妝的唇邊,避開被他咬破的傷口,揉著沈曉妝飽滿的唇珠。
“我又不需要繼承家業,留不留後又能怎樣。再說了,你不是說過,沒有姑娘願意嫁給我,我都娶不著媳婦,上哪有兒子去。”
沈曉妝消化了一會謝寒的話。
謝寒原以為沈曉妝聽到這番話之後多少會有些感動,結果沈曉妝開口卻是:“你不在乎你咬我幹什麼?”
謝寒抽回自己的手,站直了身子說:“這會天氣不錯,正適合散步,我出去走走。”
動作裡無端透出一股心虛來。
沈曉妝二話不說一腳踹在了謝寒的屁股上,把謝寒蹬的一個踉蹌。
謝寒回頭,語氣裡已經帶了幾分怒意,“你......”
沈曉妝又是一腳。
氣撒完了,沈曉妝接過金條手裡的藥碗,一飲而盡,然後捏著一顆蜜餞往嘴裡送。
見謝寒還站在原地,沈曉妝打量了他幾眼,“你不是要去散步嗎,怎麼還不走?”
看著謝寒額頭上青筋暴起,沈曉妝掩唇輕笑,“哎呀,你是不是要換衣裳啊?那你去換吧,不過得你自己換哦,畢竟丫鬟都是我帶來的,是用來伺候我的。”
謝寒咬牙,“你給我等著。”
沈曉妝好整以暇,“好啊,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