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曉妝正要開口叫人再擺一個過來,大不了她去外面坐會,謝寒就已經看見了金條手中的藥碗。
謝寒皺著眉問沈曉妝:“你病了?”
沈曉妝搖頭,“調理身子的藥。”
謝寒若有所思。
沈曉妝突然生出一個惡劣的想法,同謝寒說:“你不好奇我為什麼要調理身子嗎?”
謝寒便順著沈曉妝的話說:“為什麼?”
“因為我生不出孩子來。”
坐在椅子上的少女笑吟吟的,說話的聲音也含著笑意,唯有眼神裡多了幾分促狹。
但謝寒卻覺得,沈曉妝不是再和他開玩笑。
沈曉妝搖著手裡的團扇,底下的穗子也跟著晃來晃去,掃在沈曉妝的衣襬處,晃得謝寒眼睛疼。
沈曉妝偏還要裝作一派天真的樣子,“你怎麼不說話了呢,怎麼,後悔了?娶了個不下蛋的......”
話還沒說完,剩下的都被賭回了嘴裡。
這個吻並不溫柔,謝寒幾乎是磕在了她的唇上,沈曉妝甚至覺得自己的嘴角是不是都叫他給咬破了。
什麼毛病,沒事就親人。
幾個丫鬟再次表演原地失明,金條端著藥碗的手微微顫抖,覺得再這麼下去遲早要完。
沈曉妝一向和謝寒不客氣,前幾日她縱著謝寒是因為她自個沒不舒坦,但這次不行,她被謝寒弄疼了。
沈曉妝毫不猶豫的伸手抓出謝寒的頭髮把人往上拉,謝寒吃痛,面色陰沉的鬆開了沈曉妝的唇。
沈曉妝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疼的厲害,肯定叫這瘋狗給咬破了。
“你才是屬狗的吧......”沈曉妝小聲嘟囔著。
謝寒撐在椅子的扶手上,這般動作剛好將沈曉妝圈起來,他只要一垂眸就能看見沈曉妝潤澤的唇,和泛著紅的臉頰。
謝寒從不排斥和漂亮的女子打交道,很顯然,沈曉妝就是個漂亮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