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拳頭掀起罡風陣陣,盡是壓斷諸多樹木,曹桎連直起身子都極難。
明明是拳頭,卻攜帶潑天劍意,拳未落下,曹桎已經被劍氣劃了一身口子。
曹桎苦笑一聲,無奈道:“終究是還是敵不過。”
閉上眼睛,準備安然赴死,可好半晌過去,那拳頭依舊未曾落下。
曹桎抬頭看去,拳頭懸浮半空,也有人聲傳來。
“服不服?”
曹桎冷笑一聲,剛想開口,劉清再次言語:“好好說話。”
氣的曹桎牙床打顫,只得怒吼道:“服了!但是,你有種的放我走,下次我定取你頭顱。”
結果那拳頭還真是瞬間消失,周遭天地恢復如初,一道白衣身影,正笑盈盈看向曹桎。
曹桎把腿就跑,留下一句話。
“終有一天,我要取你姓名。”
劉清揮動拳頭,咧嘴笑道:“那你努力。”
這句話讓曹桎覺得,比那拳頭落下,更為傷人。
劉清扭頭兒看向蘇冬,笑道:“咋樣?”
蘇冬撇撇嘴,“湊合,反正我以後肯定比你強。”
呦呵,這小妮子口氣這麼大呢。
劉清微微一笑,飛去雲海,身形與青衫合二為一,又復白衣背劍。
劉清笑道:“架也打完了,前輩有話不妨直說。”
秋思笑了笑,輕聲道:“想與師叔做個生意,師叔大可放心,只賺不賠。”
劉清心說我信你個鬼,師叔都叫上了,能有好事兒?
果不其然,秋思笑著說道:“我那師妹,是不是有兩尾魚?若是師叔能將那兩位游魚贈我,小濁天之行,我可以同行。”
劉清果斷搖頭,“恕我不能答應。”
又怎麼能為了小濁天之行穩當些,就把溪盉喜歡的兩條魚送出去?這麼幹那還配當溪盉的師父嗎?這麼幹的話,那還修個屁的心。
秋思尤不死心,開口道:“師叔為何不問問師妹的意思?還有,師叔覺得,於陰陽家有大用的東西,放在師妹手中,或者說放在清漓山中,就是安全的嗎?”
劉清皺起眉頭,遠處的姬秊已經手握柴刀。
姬秊一見劉清神色變化,當即就做出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