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坊掌櫃方才只瞧著這小廝面相白皙秀美,以為是太子帶來的新人,他全然未放在眼裡。
她一語出。四座皆驚。
四周靜了片刻,賭坊掌櫃啞口無言,面如土色。
被綁著的女人小聲抽泣,她已經被丈夫輸給別人做妾了。
倏忽人群中有人揚聲道:“這位小兄弟怕是少活了三年吧!”
溫阮回過頭,說話的人面容消瘦,一臉疲態。打眼一瞧,便是常年混跡賭坊的賭徒。
他譏笑道:“當年溫賊在時。是有這說法,但現在溫賊全府上下早已死絕了。淮親王管著賭坊的規矩,沒人說一個錯字,你這一出言論是想效仿溫賊嗎?”
眾人鬨笑起來。
溫阮將手握成一個拳。
她知道賭坊的人皆恨她父親,雖救了一些家門,但也斷了一些人的財路。
可無論如何,父親一生光明磊落,為北祀國奉獻所有,到頭來落得這樣一個汙名。她實屬接受不了。
溫阮的手越掐越緊。
倏地,元稷手臂一揮,一根銀針穿過人群,扎進那人的命門。
他驚恐的放大瞳孔。抬手摸了摸脖頸,甚至沒感覺到有多疼,便栽倒在地,沒了氣息。
人群炸開了鍋。
“殺人了!”有人逃竄,離開事發地。
“你是誰,怎麼能亂殺無辜呢?”有人大著膽子蹲下身,摸了摸那人的鼻息,怒不可遏的問道。
“是啊,殺人償命,報官吧!”有人站出來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