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知道簡艾斯在你手上的作用?他不就是擋你前面的肉牆和倒黴鬼麼。”詹姆斯眯住眼往後靠起背墊來,“反正不管怎樣這新城你是沒有原始入場的機會了,嘿,說來也有意思,你這個第一騎士還真是忠心的很,切爾西稍微提一嘴,他這兩鞋抹油比誰跑得都快,可能是被你整怕了哦,只是不知道你手底下這群人…看見會作何感想呢?”
粗橫眉極具風格的慢慢上挑,眼睛裡泛著冷光,確切是看熱鬧的好手。
“撲哧。”查理米爾頓笑靨如花,捂著嘴,竟是近幾年來難得的風景,難得的開懷模樣。
已好久沒見過這樣的景色了。查理詹姆斯有一剎那恍惚,不可抑的曾經湧上腦海,大約兒時的記憶,讓窗隙又有光照了進來。
紅木雕文座椅上的女人還在盡情的笑,雙頰有粉漬,是嫵媚,像被撫摸開了的花,展露美豔風情。
查理詹姆斯這一次是真正犯迷糊,什麼敵不敵對都先放在了邊上,拉著椅子往前湊,一隻手搭在桌邊皺眉問道:“難道真不是你?”
“……”玉手之上的丹鳳眸子的笑意都快盛不下了,好一會兒才調整好心境,搖搖頭,用以往對哥哥說話的語氣談道,“真不是我,你找切爾西的時候,就沒發覺事情順利的不像常態,另外我這邊的訊息也封鎖的太死了嗎?”
“按你安插眼線的頻繁程度,不至於到頭你才收到訊息吧。”
這一擊直接打中了哥哥的心雲。
詹姆斯愣愣半響,手掌下意識握拳,看妹妹,又看窗外,最終皺眉呼吸,腮幫突起;露出習慣性的驚蟄怒火:“那你還要他回來嗎?”
這句話竟沒有惹飄轉的風嘲笑。
米爾頓收斂神情,尖下巴稍低點,停了許久,才在花香和風裡說:“現在談論這些還有什麼意思呢?人都走了,他是用錢買了自由和美名,我們……已經和他無瓜葛。”
“這還得虧了你。”
丹鳳眸往上挑起瀲灩。
近幾年專注與妹妹鬥爭的人出神在風裡;握緊的拳咯吱響動,臉皮也帶點憤怒後的顫。
繼承者之間的遊戲是不容許有多餘者展露陰謀的。
在獅子博弈時鬣狗上前只能是死路,何況作踐挑撥,將雙方都作為了跳板。
想起那雙狡詐的桃花眸……
盛怒的方臉繼承者默不作聲咀嚼這個名,來時的喜悅來時的得意都化為了烏有,就算贏,在“驕傲”這位裁判的注視下也絕不可能是這般結局。
“好啊。”查理詹姆斯輕錘一下桌子起身,無多餘的話,走向前廳,走向那扇往外通的門。
紅木座椅上的女子仍舊沒動。
一抹落葉停碎在廊道風中,詹姆斯剛停在門沿處就被它鋪灑了點顏色,只能停下,深呼吸著說:“我會處理這件事。另外,這一次在我看來你還是賺了。這種見人搖尾巴的賤狗……早早換錢打殺了吃最好。”
“我這是幫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