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番話騙母妃可以,你覺得能騙到本王?”
冷辭雪心口一滯,心虛地避開了那雙彷彿能看穿人心的黑眸。
“我……”
她正思索著該怎麼應付他,冷不丁地身後傳來了一道顫抖的聲音:
“殿下恕罪,此事與王妃無關,這湯藥是女婢煮的,王妃她並不知道藥效……”
“你說什麼?這藥是你煮的?”李瑾易目光掃向跪在地上的喜兒。
“……是的。”
聽到喜兒的回答,冷辭雪一臉死灰地閉了閉眼。
李瑾易放在膝上的拳頭一緊,目光由喜兒身上移到她臉上,眼眸中驟見怒火:“你就拿著下人做的湯藥誆騙本王說是你親手做的?”
“我……我這不是不會做所以才……但關心你的心是真的……”
“滿口謊言,看來母妃罰你抄女戒都是輕了,從今日起,把婦德給本王抄一百遍。”
“啊?你這也……”
“出去。”李瑾易黑著一張俊臉,絲毫不願聽她多言。
“……”冷辭雪怔怔地看著莫名奇妙就發脾氣的男人,有些啞言。
不讓走的是他,攆人走的也是他,這人非但身體有傷,腦子還有病吧。
不過就是騙他說是親手做的罷了,犯得著發那麼大的火嗎?
這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壞事呢。
冷辭雪從霽月閣出來,還一路憤憤不平地暗念道。
翌日一早,收到訊息的張闊急匆匆的進了雲庭閣的大門。
“萱兒,快讓爹爹看看傷的怎樣了?”一身鎧甲,氣勢磅礴的張闊此刻眼中全無殺氣,而是滿眼的心疼和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