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錢想瘋了吧?
“勸你不要在白姨面前說這種話,否則妹妹和保不住你,”林詩面無表情的把包往楚歌身上一拍,冷漠臉,“債見。”
楚歌揮手,十分無情。
半夜十二點,白揚歌在巨大的聲響中醒了過來,她本來就沒有穿睡衣,穿上外套和白天沒什麼兩樣,她前腳剛出門,後腳楚歌就堵在了門口,道:“走。”
這麼快?
白揚歌點點頭,回頭拿起自己的手機,道:“雲南我沒去過幾次,還需要你找個嚮導。”
“已經找好了,”楚歌道,“楚宮不太……穩定,軍方派了人。”幫助我們。
白揚歌皺眉,一個幾千年的古代遺址有什麼不穩的?
楚歌來不及多說,便帶著白揚歌走下了樓,楚宅到了晚上依舊燈火通明,因此她能看到草坪中間站著的那個人,她一愣,隨即緩緩皺起了眉,道:“元予禮?”
“嗯,”楚樓借過手下遞上來的黑色皮質手套,“叫她來陪葬。”
白揚歌恍然。
元予禮雖然是個小人物,但她養育了白揚輕,白揚輕還是素問的本體,這下子於情於理都沒有留她的理由了。
她被黑膠帶纏住了嘴,林詩在她跟前上上躥下跳的,嘟囔著什麼:看不到老啊,怎麼借的命——
見她越說越離譜,楚歌的人滿頭黑線的將人拉遠了一些,說著:“小姐你冷靜一點——”
白揚歌笑道:“給林詩留下來解刨也不錯。”
“可別,她嚇死了林鬱城非要殺了我不可,”楚歌笑道,“帶上去。”
眾人抵達雲南的時候天氣還算不錯,並沒有出現什麼極其惡劣的天氣,當然,他們不知道,飛機上這兩位就不是人,控制這些,還是綽綽有餘的。
林鬱城本人沒來,他派了一個小隊的人來接機,楚歌被帶著去軍部,白揚歌算是科研人員,不太適合和此事牽連太深,便被送到了酒店。
對此,她倒是沒有多大的疑議,她本就名不正言不順的,沒有窺探人家機密的資格。
不過楚歌為什麼可以?
她站在窗前,愁眉不展。
自她醒來到現在不過幾天而已,卻已經接受了這麼多的事,她倒是不怕麻煩,就是身體狀況有些跟不上了。
癱了三年,她的精神早就跟不上從前了。
“你在想什麼?”
白揚歌聽這聲音很熟,回頭,道:“你是誰?”
門口站了一個女人,齊耳短髮,眉目顯得有些英氣,個子同她差不多,只是更沉穩了些。
她穿著深綠色軍裝,臂章上卻沒有字。
“怎麼,對我來說是數千年,可對你來說不過是幾天的功夫而已,”她笑道,“這麼早就不認識我啦?”
白揚歌想了想,遲疑道:“你是紅衣?”
“也是紅姨,”軍裝女孩眨眨眼,“紅衣是傀儡,紅姨才是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