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發現皇都在雲南的,網上說你們家不是專注於同高校合作的科研機構嗎?”白揚歌盯上一個鴨舌帽,飄過去看,“為何會同軍方聯絡?”
楚歌雖然沒有說林鬱城是什麼銜,更不會告訴她是什麼兵種,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他的身份是保密的,至於為何保密,恐怕只有他們內部的人知曉了。
一般來說,像林鬱城這樣父母都不在身旁,身邊只有幾個奇奇怪怪的哥哥姐姐且各個身份不一般的人,不太可能會擔任特別重要的職位。
但從楚歌的語氣中,她敏銳的察覺到林鬱城的不一般,只能說,這和他恐怕脫不開關係。
楚歌像所有男人那樣,討厭逛街和買東西,但因為對方是他母親,他又不敢多說什麼,糾正道:“一家以科研為主的股份公司。”
“母親,我也是個資本家。”
白揚歌:“…………”
頭一次聽到有人承認自己是資本家的,不過也是,他們這種搞計算機和學科實驗的,壓榨必不會少。
“銀河的之所以和各大高校合作,一方面是藉機打響我們的知名度,二是藉著這個由頭,可以聯絡他們的知名學者,”楚歌道,“銀河招工的原則是:熱愛,得到他們的偶像親自指導,比加薪還要快樂。”
白揚歌想了想,如果她喜歡的作者和學者們能給她指導,且不涉及畢業那種嚴肅的問題——那還真是挺快樂的。
他真是想著法的壓榨員工哦。
白揚歌嘖嘖兩聲,無意中看了眼帽子的標價:30000
白揚歌:“……”她果斷放回去了。
楚歌見她這副摳搜的樣子,偏頭笑了一聲,拿過來重新塞到她手上,笑道:“我看過您的資產,雖然不多,但也算的上中產階級了。”
白揚歌道:“你不懂。資本家的孩子。”
楚歌這下真的笑出了聲。
白揚歌有不少喜歡而不敢買的東西,加起來數字可不小,可她顯然低估了楚歌個人的小金庫,白揚歌喜歡的東西從來不說,只是會發出一兩聲好奇,代表她喜歡或者感興趣。
結果楚歌這廝大手一揮,統統收走,結賬的時候收銀小姐和後面的人都驚了,還尋思是誰家老闆帶著妻子來逛街,紛紛露出了羨慕的神色。
等到楚歌掃碼,八卦的收銀小姐無意中看到他的手上的腕錶,便道:“你該不是楚老闆吧?”
“嗯?”楚歌笑了笑,“怎麼說?”
“喏,最新款,”收銀小姐一笑,“我老闆跟您擁有同一款,他特地吩咐過,若是楚老闆來我們這,所有的支出都從他私賬上劃。”
楚歌聞言倒是一挑眉,十分順手的將手機收進口袋裡,笑道:“那替我謝謝你們老闆。母親,走了。”
白揚歌就:“?”
好幾十萬的玩意說請就請啊?資本家都這麼豪橫的嗎?
她滿臉被雷劈的表情,直到下屬乾乾脆脆的給楚歌打了個電話,說c城到雲南的飛機延誤了,後者說找我幹嘛?還不滾回去想辦法。
白揚歌還以為他們這種霸總人設會說什麼調來直升機什麼的,結果後來她才知道,直升機也不是說飛就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