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揚歌:“……”
有什麼能讓她震驚的事能一併說了麼?一天一個她屬實吃不消。
紅姨和紅衣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紅衣可要比紅姨年輕好幾十歲,那種神韻如何模仿的出來?
她揉著太陽穴,道:“你……給個證據。”
現代版紅衣變戲法似的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來一根髮簪,正是出自白揚歌之手,後來被紅姨當做鎮店之寶的那根。
紅衣笑道:“這下你信了嗎?”
白揚歌道:“還行,你怎麼在這?”
她面色如常,一點反應都沒有,紅衣頓時有些生氣,道:“白揚歌,你別以為生個兒子成了咱們的頭,我就怕了你了,如果不是你生的好命,嫁給王爺的還不知道是誰呢。”
白揚歌:“……”她並非不信,只是淡定了,不驚訝了而已。
為什麼她過了這麼多年還沒變啊啊啊……不對,容貌和聲音似乎和以前不一樣了。
楚歌他們是不死之身,千萬年都是那樣,她這……
“轉世啦?”
“嗯呢,這一世考上軍校被林大人的兒子撿回來了,”紅衣道,“你呢,從前可沒聽說過你也在現代。”
那是因為當時的她還是一個凡人,連楚歌都要顧忌著上三界很人間的規矩不敢親自來見她,更何況是紅衣,從本質上說,紅衣能有今天,是她的功勞。
之前在楚國,白揚歌曾經問過楚樓為什麼會認識紅衣,楚樓說合作過一次,那次恐怕就是在白揚歌身死,楚樓的身體每況愈下的時候,後來紅衣來楚國和白揚歌起了衝突,才重新出現在視野裡。
白揚歌見了幾天的小輩,可算見到了關係不怎麼好的同輩,一時間不由得感慨萬千,道:“從前在c大讀書,畢業後一直在和研究所工作。”
“c大?”紅衣眼睛一亮,道,“那可是個好學校,一般人可考不進去。”
“是麼?”白揚歌示意她坐下說,“我保送的,研究生也是,不怎麼了解。”
紅衣說:“為什麼你現在說話還是那麼的欠揍。”
白揚歌道:“有嗎?算了不說這個,你來做什麼?誰讓你來的?”
“當然是林將軍啊——唉?但不是你想的那個將軍,咱們不興這個,從前林鬱城在古時候一直都是將軍,我們這麼叫都叫習慣了,”紅衣道,“他本想親自來接你和老闆,但是上司不讓,說你怎麼說都不是體制內的人,不合規矩。”
“楚歌是你們老闆?”白揚歌的關注點總是很清奇,道,“你們不是國家的?”
“算……半個吧?”說道這個紅衣也有些疑惑,“這處地方其實很……尷尬,已經越過國界了,你兒子贊助了我們所有的研究器械,上下打點了多少人哦?從鐵路到旅遊,加上這些日夜不停的機器,多少錢啊。自然是老闆。”
楚歌老早之前就開始準備了?
她倒是忘記了問他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這裡,如果白揚輕不說他們對楚樓動了手腳,楚歌打算什麼時候告訴她?
敏銳的直覺告訴她,楚歌不會害她,保密肯定是為了她好,不讓她知道雲南,興許這裡有什麼危險的東西。
“楚歌說這裡不太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