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看著她,微醺的小臉漸漸開始不自然泛紅,抱著酒瓶死不放手的樣子,不知道又多可愛。
他頃刻卸下臉上的偽裝,溫情又迷人。
彎下腰輕柔抱起放在床上。
幫她也好被子,睡在旁邊一遍一遍輕喚她的名字,“阮阮……阮阮”
這名字可真好聽。
第二天阮清是被一陣咆哮聲吵醒的。
“啊……誰偷了老子的酒,那個混蛋。”
沈昭看著原本放在酒的位置,已經不見了酒,氣得大腦一窒息差點昏了過去。
他的酒呢?去哪兒了。
蘇牧睜開了眼,側頭乖巧看著阮清,暖暖道:“阮阮,你再睡會兒。”
不知道是昨晚的酒的後勁兒沒有過,還是因為這幾日疲勞過度的原因,阮清覺得身體疲乏極了,點了應了聲。
翻身又睡了過去,還把被子矇住了頭。
蘇牧忍俊不禁輕笑搖了搖頭。
轉身出門後,他唇角的笑容隨著說出的話消失無影無蹤,“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廢話,我不介意瑞城在多一樁慘案。”
沈昭看著到他,瞬間就慫了。
可憐唧唧道:“牧哥,你是不知道我那新買的一箱酒沒了,那是我準備送我爸的生日禮物。”
蘇牧冷峻的面容僵硬了一下,輕咳嗽一聲掩飾尷尬,“那酒是你的?”
沈昭眼睛瞬間就亮了,抓著他問,“你知道我那酒在哪兒?”
一靠近,一股濃烈的酒香味撲鼻而來,這不是他得酒嗎?
沈昭心碎了一地,他又氣又委屈又想哭,“牧哥,你偷了我的酒,你知不知那酒我是準備……”
沈昭不敢直明瞭講,只好利用自家老爹做靶子。
蘇牧眉頭一皺,有些不耐煩,時不時看一下房間那頭,應該是怕吵醒阮清。
他的聲音很低帶著警告,“我知道,這酒也沒想白喝你的,多少錢?”
說到錢這個字眼,沈昭瞬間來了精神,他還故作認真思考了一下,他決定狠狠敲詐一筆來洩心裡的憤怒。
想著他一咬牙,伸出兩個手指頭,試探了一下。
這箱酒頂多就是一千萬,要是牧哥出手覺得不會少,這點沈昭還是堅信不疑的。
心裡想著,他底氣又足了。
蘇牧直接從口袋摸了一張卡丟給他,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