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奇葩的人質。
都在人販子手裡了,還想著吃,竟然會覺得他們是合作關係,還沒想著以後。
怎麼會有這麼樂觀看得開的人質?
疤痕男人忍不住問:“小姑娘,你得罪了誰?那人為什麼要把你賣給我們。”
寧然被問住了。。
她想了想,“可能是他……缺德吧。”
疤痕男人:“……”
旁邊那兩個男人:“……”
到底是他們不對勁,還是這小姑娘不對勁?
疤痕男人依舊覺得自己身為兇悍無比的人販子的尊嚴受到了挑釁。
但他想吃肉……
很快,寧然就被帶到了那幾個陷阱的地方。
她蹲下那一旁的枝丫探了探洞的深淺,然後將她帶來的藥材植物一一弄碎了扔進裡面,又拿旁邊的草堆放上面遮掩,如法炮製處理了另外幾個陷阱。
這幾個陷阱隔得有些遠,但目光所及都能看見。
寧然叫疤痕男人與那兩個跟著的在一旁蹲著,藏好自己別驚著了野味。
疤痕男人很懷疑。
那兩個男人也很懷疑。
“這能行嗎?”
寧然一根指頭豎在嘴邊,“噓。”
她淡定的蹲在那裡,擰乾身上衣服最後滴答的水,雖然衣服還是溼著的,但總算不滴著水了,半乾不幹的。
寧然還覺得腦袋有些暈。
她雖然吃過了藥,身上還是難受的。
三個大男人蹲在寧然身邊,虎視眈眈的盯著那邊的陷阱,越看越納悶。
這樣能行嗎?
他們拿槍都打不中的野味,可見其速度有多快,這小姑娘拿陷阱就能逮住?
但事實證明,寧然的陷阱真的有用。
沒過多久,不遠處草叢裡就傳來些動靜。
疤痕男人眼前一亮。
旁邊兩個男人的耳朵也支稜起來了。
隨後,這三個人,看到了他們有生以來,最不可思議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