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闆有些異樣,一直躲在房間裡面沒有出來,我現在就去叫老闆。”周錦帆看到顧修謹來了,忙不迭的就來到謝青棠的門口敲了敲門。
此時此刻謝青棠正有些艱難的用左手給自己的右手手腕扎針,聽到敲門聲,秀眉緊蹙,不耐煩地說道:“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如果沒什麼事情別來打擾我嗎?”
“老闆,顧總來了,是來做藥浴的,要不要我把木桶什麼的都給準備出來呀?”周錦帆在門口頗有些興奮的說到,因為每一次顧修謹來做藥浴的時候,那看診費可是不少的,上次拍賣會存善堂消耗了那麼多資金,現在終於可以補回來一點了。
但沒有想到的是,謝青棠現在對這個送上門來的鴨子可一點兒興趣都沒有,直接了當的拒絕道:“去回絕了顧修謹,就說今天不能夠做藥浴,讓他過幾天再來。”
“啊,老闆,這不是煮熟的鴨子飛了嗎?顧總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時間來的,老闆,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有錢都不賺了。”周錦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最近存善堂的資金週轉可是很困難的。
謝青棠看著自己依舊沒有力氣的右手手腕,就是她想要賺顧修謹的這筆錢也是賺不了的。
再次被拒絕之後,周錦帆只能有些垂頭喪氣的來到了顧修謹面前,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顧總,你剛才已經聽到了吧,我們家老闆今天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沒有辦法給你做藥浴針灸了。”
“她的身體不舒服,你知道她哪裡不舒服嗎?”顧修謹不知道為什麼,聽到謝青棠自己躲在房間裡說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他心裡微微一疼,彷彿有一枚小小的針紮在他心臟中似的。
周錦帆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老闆是怎麼了,不過今天老闆好像去了一趟白家,從白家回來之後就有些奇怪了,將自己關在了房間裡面,說身體不舒服。”
“白家?”顧修謹眉頭皺了皺,隨後什麼話也沒有說,來到了後院不再提藥浴的事情,而是留在後院當中跟謝外公下棋。
躲在房間裡面的謝青棠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不想讓自己的外公擔心,所以才躲起來的,針灸片刻之後,感覺自己的右手手腕有了一點酥麻的感覺,這才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
剛剛走出來,就與顧修謹投射過來的目光對在了一起,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愣了一下,謝外公看到這一幕,呵呵地笑了笑,然後衝著謝青棠招了招手:“糖糖快過來,看看這局棋我和顧小子到底誰能夠贏。”
“奧!”謝青棠走了過去看向了棋盤,不由咋了咋舌,還記得自己小的時候,外公是十分喜歡下棋的,並且難逢敵手。
外公下棋的風格老辣穩健,步步為營,慢慢的蠶食對手的地盤,從棋盤上來看,顧修謹的下棋風格卻是與外公完全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