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他使勁地敲門,“白榆,開開門,我好像發燒了,我頭好暈啊,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聽見門外的敲門聲,白榆皺了皺眉頭,這不是陳濟生的聲音嗎?他三更半夜找我幹嘛?
“白榆,別管他,這人就是事兒多。”楊晏西已經不耐煩了,他摟著白榆,想要接著睡。
奈何門外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白榆只好從床上坐起來,道:“沒事,我出去看看,他好像發燒了。”
這下輪到楊晏西翻白眼了,在他看來,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搭理陳濟生這種人。
見白榆過來開門了,陳濟生故意倒在白榆的身上,他用有氣無力地聲音說:“白榆,我傷口裂開了,我發燒了,頭暈暈沉沉的,快找不到東西南北了。”
白榆探了探他的頭,還真是發燒了。
她嘆了口氣,把陳濟生扶回他的房間。半夜三更的,楊晏西自然不放心媳婦和別的男人共處一室。
他緊跟著出來了,他不是不放心白榆,而是不放心陳濟生。
“白榆,你今晚不要走了,留下來照顧我吧!”陳濟生的聲音很小,他抓著白榆的手,用虛弱的語氣說。
“夫君,他發燒了,你去廚房煲碗藥過來。”白榆沒搭理他,而是把溫柔的目光投向楊晏西。
陳濟生看在眼裡嫉妒死了,他輕輕咬著薄唇,打算趁楊晏西出去的時候就佔白榆的便宜。
白榆像照顧病人一樣細心地照顧他,她把毛巾敷在陳濟生的額頭上,並時不時察看他的情況。
“白榆,我傷口感染了,我是不是快死了?”陳濟生半眯著眼睛,虛弱地問道。
“你哪有那麼容易死。”白榆沒好氣地說,但她依然不敢怠慢,一直坐在陳濟生的床邊,“待會兒喝完藥,再睡一覺就沒事了。”
就在這時候,陳濟生趁機抓住了白榆的手臂,他緊緊握住,無論如何也不肯鬆開。
“你抓著我的手幹嘛?陳濟生,放開我。”白榆的手被他抓痛了,所以有些生氣了。
陳濟生才不管這些,一直抓著不鬆手,白榆無可奈何,好在這時候,楊晏西回來了。
“夫君,快過來幫忙。”白榆回頭看了楊晏西一眼,用懇求的聲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