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大男人,還怕被別人劫色?”白榆嘲諷地說,“天色晚了,打個燈就行了。”
白榆明擺著不歡迎陳濟生住下,陳濟生在這裡住一晚,不知道又會搞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熱情好客是咱們這裡的風俗,客人要求留下來,你怎麼一個勁把客人往外推呢?”陳濟生睜大無辜的雙眸,含笑看著白榆。
這時,楊晏西冷著臉站在一旁,他雙手抱胸,並沒有說話。
好個熱情好客!
“真不巧家裡的屋子都有人住,所以我們這裡沒有多餘的屋子給你住了。”白榆雙手一攤,心想,這下看你還怎麼死皮賴臉住在我家裡!
白榆的嘴角彎起一抹淺淺的笑容,只要把陳濟生打發走了,一切都好說。
她斜眼看著楊晏西,見他臉色陰沉,隨時都有揍人的衝動,白榆嚇得吐了吐舌頭。
家裡的屋子都有人住了?沒關係!
“我可以睡在雜物間啊,我將就睡一晚。”這可難不倒不要臉的陳濟生,只要能待在白榆家,他睡哪裡都無所謂。
聽到這話,白榆徹底無語了,這是什麼鬼人啊,她就差直說“我們這裡不歡迎你了”,誰知陳濟生居然提出睡在雜物間的要求。
這讓她怎麼拒絕?
寧願在她家的雜物間睡,也不回去家裡,陳濟生這人莫不是有病?
白榆嘆了口氣,最後還是收拾出來一個房間給陳濟生住了。
陳濟生得意極了,他就知道這裡還有房間給他睡。
“白榆,謝謝你對我這麼好,不像楊晏西,恨不得吃了我。”陳濟生拉著白榆的手,笑嘻嘻地說。
白榆猛的甩開他,並不想讓他碰自己。
半夜,陳濟生睜開眼睛,他摸了摸額頭上的傷口,心想,白榆,我不會這麼快就離開你的。
於是,他故意弄破了傷口,以至於傷口感染了細菌,陳濟生髮燒了。
他感受到自己昏昏沉沉的不太對勁,心裡開心極了,連忙來到白榆的房間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