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楊晏西立即上前掰開陳濟生的手,並且親自給陳濟生灌了藥。
“水給你,自己漱一下口,我和白榆先走了。”楊晏西把水遞給陳濟生之後,連忙拉著白榆離開了。
陳濟生這人不懷好意,離他越遠越好。
握著手上的杯子,陳濟生氣得牙癢癢的,他要這個破水杯做什麼!
於是,他一氣之下,就把水杯狠狠摔在了地上。
“楊晏西,又是你!”陳濟生咬了咬牙,他雙目猩紅,恨不得此刻就殺了楊晏西。
第二天,白榆一大早就被吵醒了。
“晏西哥,嫂子,你們醒了嗎?”門外傳來一道粗獷的聲音,白榆疲憊極了,她半眯著眼睛從房間裡出來。
開啟大門一看,發現來的人是張二牛,她打了個哈欠,疲倦地說:“二牛,是你啊!”
要不是半夜被陳濟生吵醒了,她也不至於這麼困。
“我是不是吵醒你們了?真不好意思。”張二牛摸了摸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
他以為這個時候,楊晏西和白榆已經起床了。
“沒事,你有啥事情嗎?”說話時,白榆又打了個哈欠,看來她是真的困了。
“嫂子,我是來找晏西哥的。”張二牛嘿嘿一笑,“我娘身體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我想把我娘接回村子住,就想著讓晏西和我一起過去。”
“進來吧,晏西就在屋裡。”白榆側開身子讓張二牛進去。
進屋之後白榆就將張二牛的來意告訴楊晏西,聽完以後,楊宴西想也不想便點頭應下。
“好,二牛你先等會兒,我這剛起來還沒吃飯,待我吃過飯,就與你一道兒去。”
楊宴西這人重情義,與張二牛已是多年的兄弟,他早將張二牛當作了自家人看待,這點兒子小事兒,他自是不會推脫。
昨兒晚上臨睡前,楊宴西還想著今兒個白天去找張二牛一趟,問問張大娘的情況。
恰巧,這天早上,張二牛就來找他一道兒去鎮上接張大娘回家。
方才張二牛聽楊宴西說他還沒吃早飯,才覺自己來的是早了些,頓時有些好不意思,撓頭道:“不急不急,宴西哥你慢慢兒吃。”
白榆見張二牛來了,心想他該是也沒吃飯,便特意將早飯多做了些。
這倒是叫白榆猜對了,這幾日,張大娘不在家,張二牛一個人在家裡頭,就是能省則省,已是好幾日都沒好好吃上一頓飯了。
飯熟了後,白榆招呼張二牛一起來吃,可張二牛死活不同意,最後還是白榆假意惱了,才叫他坐下來吃飯。
吃完後,白榆同楊宴西、張二牛一道兒出了門兒,楊宴他倆去鎮上接張大娘回來,白榆則是去藥膳鋪子坐診。
藥膳鋪子離的近,不一會兒,白榆就到了地方。
等楊宴西二人到了鎮上後,還沒走幾步路,就瞧見了芳華,芳華自然也看見了他二人。
當即,芳華欣喜不已,沒想到能在這兒碰著楊宴西,想來她已經很久沒見著楊宴西了,還確實是有些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