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自言自語卻並沒壓低聲音道:“也不知夢到了什麼危險,夢裡還在焦急擔憂的尋找我們幾個孩子和爹。”
“惡夢啊?”
林氏重複著這幾個字,可語氣裡怎麼聽怎麼都帶著一絲失望,“那就好,沒事我就放心了。”
若在以往張秋白還真就被她輕柔的話語給糊弄過去了。
可此刻,怎麼聽怎麼覺得這話刺耳。
心裡的話脫口而出:“聽你這意思,好像很失望?”
此時此刻的張秋白氣得將老師的教誨不知拋到哪疙瘩去了。
林氏心頭一突,連忙委屈的抹眼睛,控訴的吸著鼻子:“百川爹,你說什麼吶?”
“我這不是聽說娘那邊沒事,暗暗鬆了口氣嘛,哪有失望?”
張秋白:“……”又來。
黑暗裡他根本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委屈流淚了。
但,已經明白某些事的他,對這樣的林氏已沒了過去那樣的心疼溫柔。
只是為了不讓她過早察覺這點,他還是如以往那樣,伸手把人攬進懷裡。
溫聲安撫:“好了好了,我就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不成?”
說話間大手輕拍在女人背上。
因為剛生了孩子,林氏只穿著單薄的裡衣,張秋白的手拍上去才驚覺,小婦人看似瘦弱的身上,入手淨是肉感。
從這些肉的彈性及柔軟度來看,並非最近兩個月才補起來的。
這發現讓張秋白拍撫的動作微滯。